人继续隐婚,让其他人误以为苏时酒只是被顾殊钧包养,将会是最好的选择。
至于他们已经结婚的事,除了上次顾殊钧在私人医院告诉过小李总和高总外,苏时酒就只对前男友秦墨透露过。秦墨目前在一家风投公司工作,和周家没什么交集,应该不至于暴露?
苏时酒心中正想着,突然感觉下巴被一只手捏住。
他被迫抬起头。
两人对视。
顾殊钧目光打量着近在咫尺的人。
苏时酒长相很好。
“精致”“漂亮”等形容词全部堆砌在他身上,也丝毫不为过,但那双浅棕色的眼眸,却总给人冷冷清清的感觉,甚至悲喜都很淡。
明明唇是软的,舌头也是软的……
不知不觉中,顾殊钧的力道变得愈发大。
苏时酒发出一声吃痛的闷哼。
顾殊钧骤然回神。
他松开手,冷笑一声,语气冰冷说:“苏时酒,你尽管放心,我也不愿意让其他人知道我和一个陪酒结婚了。”
他说话时,重重咬在“陪酒”两个字上,语气还带着点阴阳怪气。
说罢,顾殊钧翻过身,背对苏时酒。
苏时酒:啊?
他看着顾殊钧的后脑勺,心想,顾殊钧这是又生气了?
……但当初两人联姻时,不就说好了是隐婚,不告诉其他人吗?甚至这一点,还是顾殊钧主动提出来的。
苏时酒有些头疼。
他轻轻叹了口气,想了想,到底还是没多说,翻过身,同样背对顾殊钧睡了。
苏时酒第二天起床时,感觉头有些疼。
——虽然浴缸内的水是恒温的,一旦冷了就会自动加热,但苏时酒毕竟是在水里睡着,应该还是冻着了。
他蜷缩成一团,直到阿姨喊吃饭,才勉强洗漱过,有气无力地下楼,找阿姨问了药箱的位置,翻出一包感冒冲剂喝了。
阿姨端着糖醋排骨出来,看到苏时酒时一愣:“苏先生,你发烧啦?”
她说着,觉得体温枪不是很准,特意拿出水银的体温计给苏时酒量。
“我看看……三十七度三,还好,是低烧。”
阿姨松了口气,又忧心忡忡说,“哎呀,顾先生一早赶飞机出差了,现在应该还在飞机上。”
苏时酒也拿着温度计看,闻言一愣:“跟他有什么关系?”
阿姨飞快看苏时酒一眼,迟疑道:“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