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回道:“他当真是为了公事而来?恐怕只是借口吧?他晚不来早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来,定不会如此简单。而时局微妙,我骆家的风险已除,何须再染指其他琐事?”
“于京都自立,最关键是要谨小慎微,明哲保身。事不关己,切勿妄自牵涉。徐氏此子从介入御史一案开始,便注定了他的结局,不可轻易与其接触,以免惹祸上身。”
“早前侍卫来报,燕国司徒世子暴毙于来朝途中,转头这厮便来了。不用多想,我也知道他的意图是何。但有关当年之事,却轮不到你我来提起。徐七喜是个不祥人,近之恐有不测。”
“翩然,你不可与之产生纠葛,可知?”
说完,又立马扭头转向管家骆玛,接道:“快去!就按我方才所说,打发他走!”
骆玛只能应是,但却没有退走,转手又从袖中取出另一封书信,道:“主母,那徐安说了,若主母事忙不便相见。就让小人将此书信交予大小姐,不知”
他捧着书信,谦卑问询的姿态。
萧霞刚想拒绝,骆姿却抢先道:“拿来。”
而后,摆手摒退了骆玛。
骆姿接过,展开信件一看。
一开始还是好奇之色,几秒钟后,却脸色大变起来,小有不忿与腹诽道:“这个人简直卑鄙,他竟敢威胁我”
萧霞讶然,不禁摆手抢过一看,却也不觉震惊,脸有微怒。
但微怒仅仅维持了数秒,便哑然失笑道:“好一个徐七喜,果然和当年传闻中的徐敬之一样狡黠!但像他这样的人,一般都活不久。去将他叫进来吧,看来有些事我们还是避免不了。”
骆姿微微欠身,亲自去门口接人。
骆府门外。
仍在马车中等待接见的徐安,却是一脸胸有成竹之色。
一侧的庞奇略显担忧道:“大人,骆府之人去通传那么久了,还未见准许我们进入。长公主是不是不愿见我们?”
徐安笑道:“她会见的。而且保不准是骆郡主亲自来接,你信不信?”
“大人缘何如此肯定?虽说早前骆家被卷入御史案中,陛下有意拿骆家当新太子的垫脚石。但时局已变,七大皇子皆伤,储君之位暂无人可以胜任。明面上,漠北王仍于宫中见驾,但你我皆知,他入城之前就已失踪。换言之,骆家这块垫脚石已暂时失去了作用,可保一时无忧。这时候,我们以查案之名求见长公主,她大可不必给我们面子。”
“说得对!没了新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