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了就瞎了,你还遮我眼做什么?”秦鱼抬手要拉开对方的手,却被反握住手腕,指尖捏脉,秦鱼也不动,任由他把脉。
片刻后。
蔺珩松开手,淡淡道:“你的瞳孔涣散,看起来像死人眼,难看。”
“所以遮了。”
遮你个锤子!死抠门死**!
秦鱼心被梗住的瞬间,蔺珩又来了一句。
“你要是不信,自己去照下镜子看下。”
MD,这是高级黑高级损啊。
秦鱼偏过脸,不置可否:“不管如何,你救我了,多谢啊,相爷大人。”
蔺珩居高临下,看着她侧脸后露出的精致侧面,雪白光滑,仿佛润玉。
“就不怀疑你的内力跟眼睛是我毁掉的?”
秦鱼一怔,转过脸,虽然看不到他,但她还是看了他一下。
笑了笑。
“做人不能强求太多,失去的,总不能都怪是别人夺走的。”
她估摸着是毒性太大,内力冲突之后伤了眼睛。
至于失去内力,这本就在她意料之中。
“你倒是好心胸。”
“你看我胸了?我的衣服是你换的?”
这么大的变故,怎么没把她脑子毁一下。
蔺珩沉默了下,“若是我,又如何?”
秦鱼幽幽叹气:“如果是你换的,为什么我身上这套都三天了还不给我换?你这么忙,这么懒?要么叫个下人给我换也行啊。”
呵,这个女人倒是在什么时候都能随遇而安,然后厚颜无耻。
“你身上这套是路上丫鬟给你换的,而后我没动过。”
蔺珩转身走出去。
“左边小榻上有新的衣物,自己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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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鱼是一个在一定条件下有些讲究的人,所以她断然不会穿着同套衣服三天!
作为一个瞎子,摸摸索索倒也能完事儿。
然后摸开门。
鼻端闻来原野山林的清新气味。
这...不是帝都,又是哪?
而且这庄子不小,却是没有半个人。
倒是好几百米外的庄外有很多人停驻。
蔺珩不在庄子里,应该去庄外那边了,可能是喊狐狸大夫或者其他人...
秦鱼扶着栏杆顺着走了几步,坐在阶梯上,撑着脸颊。
她得想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