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不撒鹰,越太初恐怕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日后都得兑现,也许得牺牲国家跟人民利益,这样的君王也符合黄金屋的价值取向?”
——系统也还没说选他不是吗?
——但我其实想问你,目前为止,你更偏向谁。
——我问的是从感情上来说。
秦鱼一愣,说:“我对他们没感情。”
“不过你如果真要我选,那就选蔺珩吧。”
——为何?因为他看起来更强更聪明?
秦鱼:“不,他长得比越太初好一些。”
当然只是开玩笑而已。
秦鱼本质上不是很偏向谁,她一直都克制自己的喜好,就是怕真到选择的时候有障碍。
所以现在...快到了抉择的时候了吧。
五天后,秦鱼抬头看向眼前高大巍峨的帝都宫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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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现在一片肃杀。
保皇一脉跟被斩断龙首的相府一脉几乎已经撕破脸,但总体来说风水轮流转,保皇一脉的人大为出气,几乎对相府追着打。
压迫之下,相府一脉现象百出,有反水的内奸,有求饶的怂货,也有宁死硬刚的A货,越太初不管蔺珩是否真的死透,他知道不管这人死没死都得把握机会尽快铲除他的党羽,这样一来,哪怕蔺珩到时候真的还能诈尸回来,只要自己断死对方造反的路子,这一局他就赢了大盘。
所以最近几天朝堂,越太初一直在强行清洗朝堂,人抓了一批又一批,先从小的下手,逐步往上捋,他不敢操之过急,怕动摇朝廷根基,但又不得不尽快处理,因此这几天几乎连觉都睡不好。
不过今天...他要动相府最大的那几根柱石了。
只要他们倒了,相府一脉几乎就要崩解了,其余各地的余孽也会见帝都风势而相继转风向。
自保才是本能。
越太初收了下呼吸,确定跟自己的心腹们定的计划没有疏漏,这才宣布上朝。
朝论一开始,风向就不对了,相府一脉的人一个个面色冷峻,保皇一脉的人一个个杀机腾腾,中立一脉的恨不得请假尿遁,可是不行。
箭在弦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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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还在担心什么吗?如今看来,这位帝君所用的手段算是比我们预料的好很多,蔺珩只带了三千人送死,大军主力还在苍东牵扯反军。”
上闻雅致觉得这个结果也不错,虽然心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