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把握能控制她。
用家眷来威胁人为自己所用,于兵法里面算下乘,迟早会被反噬,蔺珩不会在如今的她身上选用这种方式。
果然不会,蔺珩补了另外一句话。
“血流河,藏月宗,外加天策阁跟海域天莱,何况还有朝堂,一个人,不累吗?”
秦鱼眯起眼,“倒不是累不累,就是有点怕死,刚刚那个血流河宗主是宗师吗?”
“天宗。”蔺珩说。
秦鱼:“你身边也有天宗?”
蔺珩:“不然你以为他何以放弃杀你?”
秦鱼:“我怎么觉得你这口气像是在邀功?”
蔺珩:“你能给我什么?”
夜深人静,冷风凄凄,孤男寡女的,这种对话太那啥的。
手指捻了下单薄的睡袍,秦鱼笑了下,没说话,女人不说话,男人就该主动了。
反正距离这么近,他只看到这个女人脸上的面具,但想来脸上没有什么好表情。
她对自己也就只有敷衍而已。
他淡淡道:“你缺人手跟力量,我有,与我合作,你不亏。”
秦鱼:“听起来是不错,可合作是双向的,你给我这么多,我给你什么?”
蔺珩:“你。”
秦鱼挑眉:“你要我?”
蔺珩:“你这个人...”他抬起手,手指落在面具下..秦鱼本想避开,但最终没有。
她知道蔺珩对她下手的时机不是现在。
所以她没动,冷眼看着蔺珩手中靠近,他的手指轻别开了一缕发丝,落在秦鱼的太阳穴上。
手指冰凉。
“你这里,脑袋瓜里有我想要的,陈宴九告诉你的,势必比秦霖知道的更多。”
秦鱼深深看了他一眼,偏开脑袋,太阳穴离开他的手指。
“徐景川双管齐下,盯着花白镜跟秦霖,相爷大人倒是棋高一着,直接盯着我了,佩服!”
蔺珩:“都娶进门的女人,总不能舍近求远。”
秦鱼:“你在暗示我什么?”
她的语气不冷不热的,听不出态度。
蔺珩放下手,袖摆落下,双手负在身后。
“你我合作的最完美方式,一如之前。”
“一如之前?”秦鱼冷笑。
蔺珩盯着她,半响,似软化了一些,又略带深意。
“时光如水,须臾前后总有不同,你与从前不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