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周正明面上不敢说,只笑笑说:“希望不是我户部要追查的嫌疑人吧。”
秦鱼:“我也希望不是,毕竟户部要抓的人跟相爷要抓的人总不会是同一个吧。”
说完,秦鱼掌心一翻,指尖挂了一块令牌,上面一个蔺字。
周正脸色一变。
他没想到,确实没想到秦鱼竟主动撕裂一个口子。
把蔺珩拉出来了。
那他如果要强行让人上去,就只能把越帝拉出来,也就是把帝王跟丞相的斗争摆在明面上。
这样的罪过他不敢担当,因为会引起一系列剧变。
但想到上面下的死命令,周正浅浅呼吸一口气,挤出笑脸,“原来小鱼公子是奉了相爷大人的命办差,不知是抓捕何人?”
秦鱼:“坏人。”
周正:“...”
场面有些胶着了。
气氛也有些古怪。
护卫们僵在那里,看着秦鱼把玩着那个令牌,不知道要不要动手,周正沉吟片刻,说:“相爷是朝廷栋梁,他要办的人,必也是朝廷要办的人,我看小鱼公子只是孤身一人,押解这个犯人恐怕不太方便,要不我等代劳或者帮忙?”
秦鱼:“相爷说他一定会派人来接我,我要是被别人接走了,他会生气的吧。”
这话周正是不信的,据他们探得的消息,相府那边对这个小鱼公子并无多少助力跟安排,而这个小鱼公子一向狡诈,估计是诈他的。
“相爷气度宽宏,不会的,来人,上船!”周正不想再耽搁了,咬着牙下令。
护卫们的刀终于全部出鞘了。
刀光森冷,附近百姓们都吓得不敢动,商旅们也一个个往后退步。
偌大的码头,仿佛只剩下了宽阔的江河水流轻轻拍打水面的声音。
一秒,两秒,三秒。
秦鱼:“不是说上么,怎么还不上?”
这一句话激怒了户部的兵将们,哗啦啦冲上来,不过冲锋的人先用盾牌抵着上来。
其余人躲在后面,企图先冲上船再....
周正看到秦鱼拔剑了。
拔得不快,起码让盾牌手到了她跟前,“攻!”身后长刀要刺出时,高高在上的手起剑落。
一剑劈在盾牌上。
沉闷一响,仿佛重达千斤。
轰隆隆一声,十几个人爬阶梯上来,又一咕噜全部滚了下去。
有一种理论叫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