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来找麻烦了。
太师府跟相府争斗这么多年都没怵过,你个江湖采花小瘪三胆子这么大,找死么?
但秦鱼这个小鱼公子跟原来的小鱼公子变化太大——忽然说要洗心革面,花花不采了,你说气不气人!
于是上闻泠韫只能让人把秦鱼押到这儿,她要辨一辨真伪。
如何辨呢?看她知不知道信里的内容。
妖朽哦,这破副本就没一个蠢货,一个个都这么聪明!
丫鬟拿出了纸笔,目光灼灼盯着秦鱼,像在看一条即将被拍死的咸鱼。
如果确定是本人,你侮辱太师家掌上明珠死不死?
如果确定不是本人,冒名顶替居心不良死不死?
反正都是死路啊。
秦鱼拿起笔,咬了下笔杆,一副很惆怅的样子。
上闻泠韫睨着她,眉眼宁定,并不急躁。
过了一会,她看到这位小鱼公子下笔了。
挥毫潇洒间,下笔如有神,很快,她放下笔,丫鬟拿过纸张一看,脸绿了。
“大小姐,这...”
“嗯?”上闻泠韫抬眸一看丫鬟绿着脸拿起的纸张,就一幅图。
一副牢狱铁栅栏,后面站着一条鱼身猪脸的古怪玩意儿,猪蹄子抓着栅栏泪流满面。
它的眼里满是真诚的忏悔。
特别真诚,上闻泠韫感受到了,更感受到了这幅画扑面而来的一股气质——特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