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斯文？雅致？

当她上了战场，就又是那个曾狠辣化身为十代丧尸帝王的秦鱼。

“是她！”

坐在观众席上的那一拨人齐齐露出了一致的表情，也终认为自己没找错人。

既是那个秦鱼，连在成神尹幽之下都不曾落败，又怎会败在曹山手下，你看，这一剑！

这一剑之后，轮到曹山身体震动，往后狂退一步。

这一步，手腕抖动，还未来得及反应，重剑断了。

干将远强于他的剑。

她陡生的气劲不弱于他的内力。

她的《莫邪》与干将配合，剑法高端也凌驾于他的《重山剑法》。

三方皆胜，何以不断剑。

曹山不甘，想握断剑突袭，然而那修长的名剑剑光冷冽，顷刻就带着浅淡锐光，直接弹到了他手腕之上，一个挑剑，断剑飞了。

手腕流血的曹山不敢动了。

全场一时都很寂静，那负责登记的老翁捋了下胡子，淡淡一笑。

看守斗场数百年，这样的场面也不是第一次了，总有那么些优秀的人是能引起潮浪的，只不过第九季度论修炼天赋，这个秦鱼不是它开区以来最让人惊艳的，但却是最与众不同的一个。

这个最晚的区域能出这样一个人，好像也隔了蛮久的。

老翁阖上记录本子，静等着后续。

后续是什么？是曹山败了的后续，一个几乎所有人都没有准备的后续。

曹山很沉默，他在思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直到他发觉秦鱼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绿光。

这光～～

“你忽然得的力量是因为你之前吃的那个果子？”

他一声询问，观众席上的众人这才反应过来，不少人大怒，比如贺池，抬高声音喊道：“这是作弊吧！如此也能算赢？”

一人起，众人起，质问怀疑的潮浪一波波起，眼看着就要成鼎沸之势。

曹山皱眉，正要说话，却见对面执剑女子将长剑抵着地面，从容不迫目光一扫众人。

“小碧灵果，没听说过吗？”

“如果听说过，那不如想想为什么我会在比斗开始后再吃。”

然后她指尖一勾，一条藤蔓卷了地上的剑鞘，干将一转，被秦鱼铿锵入鞘。

她太镇定了，镇定到好像他们都是一群蠢货，她懒得解释，就抛出来让他们自己想。

有人能想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