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少有人有这么冷静残酷的大局观。
“我自然与众不同,而你,苏蔺,你也是个与众不同的人,因为你选了一条最艰难的路。”
苏蔺眸光深了下,“现在确定我是真正的新世界革命军了?”
秦鱼:“一早就确定了,但新世界革命军也有强弱。”
苏蔺:“我以为你会分新世界革命军好坏。”
秦鱼:“革命定性很难分好坏的,毕竟阵营不同,谁敢说自己走到路就是绝对有利于国家的?既然不确定,我只能挑本心符合标准的最强者,因为只有强者才不会因为现今的压力改变本心,也不会因为未来的权势腐蚀。”
苏蔺往篝火里面添加了一点柴火,“你跟萧庭韵…..”
他没能继续说下去,因为秦鱼困了。
“我先睡会,一会你叫醒我,我们换班添柴火。”
苏蔺同意了,没一会就看秦鱼歪倒地上,她竟也信他?
苏蔺觉得这人很难理解,心思比谁都深,对谁都若近若离,明明可以置身事外过得比谁都好,偏偏要插手最危险的事情。
她这么神秘,这么奇怪,又这么让人无法侧目。
苏蔺没有放纵思绪,点到辄止,因为他知道这个女人离他太远太远了——她依旧没有开口站在他这边。
那么,她到底怎么想的?
深夜了,苏蔺没有打算叫醒秦鱼,但秦鱼自己醒来了,一开口不算让他去休息,而是说:“这里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