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干啥!”
凶神恶煞的,秦鱼瞥他,不以为杵,只淡淡道:“郝云通昨晚动手了,算认真,但还没用上搬山道人一脉的“搬山分甲术”,而且轻视我了。”
娇娇挠了下脑袋,“所以呢,你想说什么?”
秦鱼皱眉,“我想说,如果昨晚没有你,我已经死了,但就算有你,第二次我们对上他,我们两个得一起死。”
娇娇:“…..”
这特么一大早就分析出一个这么悲惨的消息,你能不能乐观点?
“那我们能怎么样啊?现在已经跟他们闹掰了,他肯定不会手下留情的,除非你找到大靠山,让他们投鼠忌器。”
“不,我察觉到了,他的术跟武斗能力都在于近战,而我只要有弓箭在手就可以制衡他,而他的方术应该被我身上的炽阳佛玉大幅度克制了。”
咦?娇娇想了下,还真是,那人还真的擅长近战,而方术对秦鱼的影响也有一个不短的缓冲期。
“那你觉得他还会对你出手吗?”
“不会,昨晚他应该判断出了我不是偷入云府的人,因为我身上没有他下的追踪物,而且仔细查问宴会上的云家仆从就能知道我有不在场证明。就算他很想对付我,但现在为云秉谋事,就得着急云秉着急的,会集中去找那个家伙。”
“昨晚把你按着的男人?”
“闭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