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果然高于女人。

“一般来说不能，毕竟现任总比前任有用，但是呢，群里那些人有几个我琢磨着是比较有分量的，他们平常在群里谈论，或者在苏净说话的时候，对他比较敬重，并且他们有一次不经意提到下一届全国兰花展览会的时候，都会比较介意苏净的观点，我猜测这些人是知道内情的——苏净并没有退出，只是在准备换或者已经换了一个平台，上升到SH或者B市那样的平台去了，亦或者有了省级的人脉，反正这个苏净从前连续主持过五届博览会，这一次也是主动辞去，人脉跟威望不是陈哲这种人可比的，当然，我也调查过陈哲这个人….”

不用实地考察，查找资料分析这个人的背景过去就可以猜测一二了，秦鱼就是确定了陈哲虽然背景不差，但并不是没有能制住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