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居安道:“看来有人被一大块馅饼给砸中了,”他侧脸打量她,“一脸痴像,正好跟**凑一对。”
苏沫顿一顿:“是有钱的**。”
他略微皱眉瞧着她:“钱能帮他人道么?能找着门么?还是你打算亲手教他怎么开疆辟土?”
“你……”苏沫满脸通红,原是担心他多想,现在却也顾不得再小心翼翼,低声骂一句:“流氓。”
他却笑:“我只是嘴上说说,有人就快把伺候**当本职工作了。”
苏沫又怒又怨,干脆一声不吭。
两人心里都堵着气,一时只拿眼瞧着楼下的卖场,谁也不搭理谁。
苏沫觉得如今的分分秒秒都十足难熬,正要离开,忽听他艰涩开口:“我现在一点小钱还是有的,虽然比不上宋天保,至少还可以满足某些女人的虚荣心。”
“哪些女人?”她给气乐了,“我听不明白,要不你形容下?”
王居安冷着脸不说话。
苏沫直接道:“有钱的**,和没钱的□犯比起来,你觉得我会选谁?”
他脸色越发不好看。
苏沫又道:“你想买,别人未必想卖。”
他这才冷哼:“报复心真强,多久的事还记得。”
苏沫没说话,过一会叹息:“你说得对,我就是靠这种报复心才使劲往上爬。以前在仓库上班,没少被人欺负,当时我不止一次幻想过,等自己高升了,第一件事就是开掉那些**。后来真的升了职,做了独董,每次在从蓉面前我都觉得扬眉吐气。我还盼着,等自己权力再大些,直接把王思危绑了喂药,扔去同志酒吧的门口,他不是最喜欢给人喂药吗?还有尚淳,我做梦都想让他给我擦鞋,我甚至还想过……”
她忽然停下,抬头瞧去,他眼里有淡淡血丝,身上有一些烟酒的味道,连日来清瘦了些。苏沫暗自叹息,笑道:“出身,财富,就连一份体制内的职业,都能把人分成三六九等,但是站在顶端的永远是少数。所以这世上,活得憋闷过得委屈的不只你一个。”
王居安被她一眼看透,恼羞成怒地笑:“小人得志。”
“那又怎样,”她一点没生气,“人人都耍心眼玩手段追名逐利为达目的毫无底线,我怎么就不行?”
他没搭话,想发作又使劲克制,隔了好一会,稍稍缓和了语气:“我知道不应该现在来找你,我只要一句话,要怎么做,你才能不提以前那些破事。”
苏沫顿一顿,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