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助理最重要的不是多聪明也不是多能干,要的就是忠诚,我相信自己没看错人。今天就到这里,你也早点下班吧。”
苏沫见王亚男收拾桌上的文件和皮包,忙打电话让司机把车开到楼下候着。王亚男挎着包往外走,忽然想起什么,回头吩咐她:“明晚那个饭局,有几个省市级领导,无非那些事,我就不去了,你跟着王总一起过去,多见些人也是好的。”
苏沫应了,待王亚男一走,她开始整理今天的工作纪要,连日来她强迫自己养好习惯,当天的内容当天归纳消化,然后再对明天的工作内容做个大致规划,以防因突发事件手忙脚乱。
苏沫一直忙到晚上七点多,往外一瞧,总经办那边已是没人,走廊上黑灯瞎火,估计这层楼就剩她自己了。苏沫从抽屉里拿出早上买的面包,去茶水间就着速溶咖啡吃了,心里想着这会儿赶去上英语课正好。
她喜欢这样忙碌的生活,若是哪天闲下来,早早地回到家,独自做饭吃完洗漱睡觉,一种孤寂的情绪便会悄悄滋生。她给父母打电话,和女儿聊天,那种情绪仍然无法排解,在她搁下电话的瞬间又从半掩的窗子外溜进来,像夏季里越来越重的暑热,搅得人心烦气躁。
后来她不得不整晚开着电视直到睡觉,听到里面有人说话方觉着好些,做饭的时候开着,看书的时候开着,进浴室洗漱的时候也是开着。
浴室里热气腾起,水哗啦啦从头浇下,浸润身体的每一寸。苏沫瞪眼瞧着镜子里的自己,她看上去仍然有种年轻的漂亮,黑黝黝的眼珠,被水汽蒸腾过后艳红的嘴唇,肌肤滑腻,依旧丰润的乳和臀……这些带给她太多好的或不好的暗示。
有人说过:近三十的女人,往往有着反常的娇嫩,一转眼就憔悴了。
对于这句话,苏沫以前不求甚解,直到如今才算明白,等她明白过来,又像是心尖尖上被针扎过一样生痛,她心里不断升起懊恼,现在这年岁就像垂死之人回光返照时日无多,却无人能见无人欣赏更无人将它纳入怀中珍藏疼惜,只由她静悄悄地不声不响地独自绽开,直到枯萎。
她偶尔被这样的失意挑衅并且折磨但无力改善。所以,当周远山打来电话的时候,苏沫就想,如果他又想邀我吃饭,我今天只有旷课了。
周远山拿她当老熟人一样,在电话里直接问:“在哪儿呢?”
苏沫听得心里悉悉索索地冒出一些欢愉,答说自己还在公司,那人道:“正好,我才经过这里,一会儿上来找你。”
苏沫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