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彩没有为自己辩解,她就是随便说了一句,如果没有人知道内幕,根本就不会相信这件事情,会误以为是这个小姑娘在胡说八道,信口开河。筆趣庫
一个国家的储君,又是那么一个出众的人,谁会相信要娶一个小孩呢?
那么多的同龄人,那么多的绝世美女,各有特色,天下最不缺的就是女人。
小彩本来就是把这个事情当成笑话来说,但是她在说这话的时候神情又是很严肃的,那个意思又带着一种你爱信不信的无所谓。
韦琴儿自然是不相信,把这个小孩说的话当成了童言无忌。
可她离开以后越想越不对劲,因为小彩的眼神不像个小孩儿,镇定自若,有一种诡异的成熟感,偏偏带着一丝儿无辜的天真。
她听好多人说过这个小孩子干过很多蠢事,有些事做得莫名其妙。
而且韦琴儿这两天见过一次肖明珠,肖明珠说这个小孩儿:“就是个小妖怪,有时候干出来的事情,任你想破了脑袋也不知道她想做什么。”
小彩自己是很坦然的,认为无事不可以对人言,既然已经决定下来的事情,说出来都无所谓,任凭别人去想,就是到时候不发生,也就那样罢了。
这样很不稳重,可人们怎么可能要求一个小孩子稳重呢?娃娃不就是这种性格吗?
光打雷不下雨,大人之间都会发生,别说一个小孩子了。
韦琴儿心里不肯定,甚至很鄙夷的想,小孩子就是异想天开,也不知道谁教给她的,前些日子妄想拆自己的台。m.bīQikμ.ИěΤ
韦琴儿还想要看看顾小彩要怎么办,是不是想学颂钵,结果就玩耍了一个晚上什么也没干。
这算什么呢?毫无新意,就是小孩子看到别人玩耍手痒的行为举止,根本就没有什么值得去念想的事情。
韦琴儿郁闷惆怅的在清泽岛转了一圈儿,一点胃口都没有,没有在清泽岛用饭,直接就回了门派。
她从光华广场正门进的门,心里有一股去东旭洞府的冲动。
在她自己的概念里,一直觉得,杨青华是她的,谁动了都不行,既然他们曾经传出过那么多的事,很自然的,就应该有了某种联系。
而且她想到了小彩的模样,有点半真半假的怀疑,杨青华因为喜欢自己所以才愿意照顾这样一个长相的小姑娘。
有时候人的胆子,会随着自己的想象无限的放大。
韦琴儿现在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