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戴春凤会提到“动物园小组”，“动物园小组”她当然知道，因为“动物园小组”在总部的电报就是她负责收发的。

“表舅，这我当然知道，只是“动物园小组”不是解散了吗？”向飞燕疑惑道，作为“动物园小组”的专属联络员，她知道“动物园小组”解散的事。

“对，“动物园小组”确实解散了，但“动物园小组”的组长“大象”并没有离开沪海。”

听到“大象”这个代号，向飞燕非常熟悉，因为她接到的有关“动物园小组”的电报中，多次出现这个代号。

“表舅，你的意思是？”向飞燕其实猜到了戴春凤的打算，但她有些不解，她后来还收到过有关“动物园小组”的电报，这说明“动物园小组”的报务员也还留在沪海，那调她来干什么？难道要让她干别的工作？

“飞燕，“大象”的报务员出了些事，离开了沪海，我调你来沪海，是想让你当“大象”的报务员。”

听到依旧让她当报务员，向飞燕松了口气，她还以为表舅要让她干其他工作呢。

“表舅，我没问题，我肯定会当好“大象”的报务员。”

“飞燕有志气。”戴春凤夸奖道。

随后他话锋一转说道：“不过我叫你来，并不只是想让你当“大象”的报务员那么简单，我还要让你替我监视他。”

“监视！”向飞燕惊讶道。

“不错，你知道“大象”是谁吗？”戴春凤问道。

闻言向飞燕摇了摇头，“大象”的身份严格保密，哪怕她是“动物园小组”的专属联络员，也不知道“大象”具体是谁。

“飞燕，你听过杨学武这个名字吗？”

要说其他人，向飞燕或许不知道，但杨学武这个名字她还真知道。

“表舅，你是说“大象”是杨学武？”向飞燕惊讶道。

“不错，“大象”就是杨学武的代号，你应该听说过他吧？”

闻言向飞燕呼了口气说道：“表舅，我确实听过杨学武，听说他是行动科的高手，抓住了好多日谍，只是我没想到“大象”竟然是杨学武。”

对于“大象”其人，别人不知道，可向飞燕知道呀，他知道“动物园小组”这半年来在“大象”的带领下干了很多大事，可她没想“大象”竟然是特务处大名鼎鼎的行动高手杨学武。

“表舅，大象…，杨学武不是很厉害吗？为什么要让我监视他。”向飞燕不解道。

“飞燕，杨学武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