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要提高，你给我说说你们分局的情况。”

伙计走后，老于给杨学武倒了杯茶，随后试探着问道：“杨队长，你今天找我是？”

这两天他看到李老师夫妇家大门紧锁，他就知道两人出事了，只不过他知道好奇心太重害死猫，所以强忍着没去李老师夫妇家打探，只是把这事藏在心里，现在杨学武说到日谍，他倒是可以问一下心中的疑惑。

老于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没有靠山，如果没有贵人扶持，他这辈子就是个普通巡警，虽说吃喝不愁，但一辈子也没什么大出息。

老于看来对这间茶楼很熟悉，他刚一来，就有伙计上前招呼。

“不用着急回答，你可以想想再回答。”

老于这种底层巡警，可能干不了什么大事，但察言观色，揣摩人心并不一定比职位高的人差。

“老于，这会忙不？”

听到杨学武确定的回答，老于吐了一口气，他没想到平时风评极好的李老师夫妇竟然是日谍，这实在是太出乎人的意料了。

听完老于介绍完他们分局的情况，杨学武觉得至少先得让老于当上巡长，手底下有人可用，至于更高的职位，目前还不现实，一来他没那么大面子，二来老于也不宜爬的太快。

“一壶六安瓜片，给我们找个安静的包厢。”老于提出要求，伙计立马带着他们来到二楼靠里的一个包厢，茶也很快就上来了。

“杨队长，李老师和安老师真是日谍？”

老于其实这些天时不时的就会往李老师家的巷子里去，作为一个老油条，其实杨学武打听李老师夫妇消息人的时候，他就判断李老师夫妇很有可能是日谍，只不过他不确定。

杨学武暗暗点了点头，老于果然识趣，他就喜欢识趣的人。

这其实正是日谍的高明之处，他们潜伏后，表面上通常会保持一个良好的人设，这种人设不仅能让他们拥有更好的人缘，还会对他们的潜伏有利。

老于是个老油条，他知道杨学武如果只是单纯的给他好处，或许不会亲自前来找他，还叫他一起喝茶，杨学武既然叫他一起喝茶，肯定还会有其他的事找他。

“不忙，我随时有时间。”

这要是一般人问，杨学武非但不会说，可能还会反向怀疑，但既然是老于问，杨学武会如实相告，一来是日谍已经被抓了，二来是他需要老于为他做事，所以倒是可以稍微向老于透露一下。

“老于，我不跟你兜圈子，我今天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