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家餐厅。

靠窗雅座。

颜瑾虞和霍思雨坐在一侧，颜瑾云和封远坐在另一侧。

自坐下开始，封远的视线就一直在颜瑾虞和霍思雨之间打转。

颜瑾虞和霍思雨早就发现了他的打量，只是颜瑾虞没放在心上，一手支着餐桌撑着下巴偏头看向窗外，一手把玩着空了的酸奶罐。

是的，酸奶喝完了，可颜瑾虞并没有像以前一样立刻将酸奶罐扔掉，而是一直拿着。

也不是吸管式酸奶，而是有盖子的瓶装，所以哪怕是空了的酸奶罐，拿着也不会有谁特地去留意。

倒是拿着这酸奶罐，动手见了血之后，她不再有以前那种控制不住烦躁想喝酸奶来压制的冲动。

颜瑾虞不放在心上，正等餐等得无聊的霍思雨却忍不住说：“封大少想问什么直接问就是，一直看着我和虞美人做什么？”

犹豫一下，封远终是把心里的疑惑问出来：“霍小姐和瑾虞……以前就认识吧？”

从昨天听到瑾虞喊霍思雨“小雨”，他就怀疑了。

他记得瑾虞有个朋友也叫小雨，还是个认识商场上和九爷不对付之人的人。

霍家大少霍煊不就在商场和九爷不对付吗？

封远问出了颜瑾云怀疑并已经有百分之九十肯定，只是没向颜瑾虞求证的疑惑。

拿着水杯的手一顿，眼睫微敛，耳朵却竖着，注意去听霍思雨会怎么回答。

颜瑾虞也收回看着窗外的视线。

霍思雨看颜瑾虞一眼，见她没有要阻止的意思，想着封远既然都这么问了，想必也是早就猜了个七七八八，就没隐瞒，笑着说：“是啊，我们是很好的朋友。”

“那瑾虞以前是生活……是去过F国吗？”

他本来想问瑾虞是不是和霍思雨一样生活在F国，转念想着，如果他真这么问了，不就是挑明了说他知道瑾虞这些年生活在那家孤儿院的信息都是假的吗？

那样的话，瑾虞也许会介意。

“去过F国几次。”这话是颜瑾虞接的。

这可不是假话，她不仅去过F国，很多国家她都去过。不说以前执行任务时去的地方，就说毁了鬼刹岛之后的这三年，她就在满世界的跑。

“那你和霍小姐是在F国认识的？”

颜瑾虞笑了一下，回答他：“不是。”却没有再多解释的意思。

封远本也没打算追问到底，这会儿看到她不欲多谈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