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伤痕。 “他们想要的是解脱,真正的解脱,”程牧云放下那个满是污垢的木碗,转头,将自己冰冷的掌心贴上她温热的侧脸,“从前种种,譬如昨日死,以后种种,譬如今日生。” 然而,放不下从前的种种仇恨,就是他程牧云最大的业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