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亘古如此。闽安比不得帝都,待你去了驻营处,那里环境更不比闽安的,你有个心理准备。既来了既要留下,就别挑环境了,再辛苦,妹夫也在这里快两年了。你好生服侍他,闲了也有同僚们的太太奶奶的来往。他们有的不比你我出身,既要来往,不要小瞧人,也不要被人算计了。若有难事,只管捎信过来。”
谢莫忧道,“大姐姐的话,我记得了,大姐姐放心,我如今已是明白了。其实我早该来的,先时耳根子软,我主意也不定。我与相公做了夫妻,就是一辈子的事,我也不能看着相公一人在军中没个照应。”谢莫忧其实受宁姨**影响,当真是将丈夫看得比命还重要。哪怕先前谢莫忧被宁家忽悠,其实担心的也是丈夫的前程。如今丈夫纳了姨娘,谢莫忧如何还能在帝都坐得住,她早想过来的,再不能叫个姨娘笼络了丈夫去呀!
谢莫忧这点子小心思,给谢莫如看得一清二楚,谢莫如暗叹,人身份不同,行事看法亦是不同。当年,谢莫忧是恨不能宁姨娘一朝扶正,如今自己做了主母,又是何等的忌讳妾室。谢莫如道,“好生照顾好妹夫。”
谢莫忧连忙应了。
一时,戚三郎在外头请见,谢莫如笑,对紫藤道,“请妹夫进来。”口气颇是亲切。
谢莫忧眉眼间也带了笑,她与谢莫如远远近近亲亲疏疏这些年,其实没什么大的嫌隙。关键,谢莫忧虽然小心眼颇多,谢莫如向来只将眼光放在大事上,她不大计较谢莫忧,如果谢莫忧识趣,谢莫忧也不介意提点谢莫忧一二。毕竟,戚家虽上了五皇子的船,谢莫忧地位稳固,于谢莫如也不是坏事。
戚三郎行礼相见,谢莫如笑,“不必多礼。”命内侍赐坐,笑,“我算着这些天你也要过来了。”
戚三郎笑,“军中的差使不好耽搁,原本我一人,就随便置了个三进宅院,如今娘子过来,我命人重置了宅院,就等到了休沐日。”说着望向谢莫忧,眼中很是欢喜。
谢莫忧小两年未见丈夫,此时见丈夫黑瘦许多,与丈夫四目相对时,也不禁喉间发哽,眼圈儿泛红,拭泪道,“咱们夫妻,也没有多少人,三进的宅子也够了。你在军中这样操劳,这些琐事,等我办也是一样的。”
戚三郎一笑,没说话。
谢莫如眼神温和,颇为亲昵道,“你待妹夫的心,与妹夫待你的心,是一样的。”一句话说的谢莫忧红了半张脸,心下颇感激谢莫如,哪怕是装的呢,叫丈夫看到她们姐妹融洽,也是好的。
戚三郎见姐妹二人颇为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