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
身后的小战兽们摇摇摆摆的冲出来,整整一千八百只小战兽齐步追过来的样子还是十分壮观的。
绿灵看见都大吃了一惊。
“白凰这都是你的崽?”
白凰:“……。”
这该怎么解释呢?
“这些是……?”流年跟在最后面,看见这一幕的神情变了,“这是我们被偷走的那些兽蛋。”
“蒲蒲?”
流年看见了自从他出现之后就阴沉着脸的蒲蒲,还有他怀中抱着的那个女人。
粗略的在那女人的脸上扫了一眼。
“蒲蒲,你抱着的那个是谁?”
蒲蒲的耳边嗡嗡的充血,这句话像是一根大铁锤直接砸在了他的脑袋上一样。
“你不认得了?”蒲蒲将娘亲放下去,一步步的朝着流年走过去,脸色无比阴沉。
“我该认得吗?”流年皱眉,“你不好好的来帮我处理兽域的事物每天都在外面闲逛,你这样怎么做我兽域的大殿下?”
流年似乎是觉得自己好像对这个剩下唯一的儿子有点太严厉了,又放缓了脸上的神情说:“兽域的未来都是你的,这也是你的王城,你需要再上点……。”
‘噗呲’一声。
鲜血飞涌。
流年难以置信的垂头看着插在自己心口的那把刀。
“你的女人,我的娘亲,你居然认不出来了?”蒲蒲脸色苍白,那眼神像是要把流年整个撕裂一样,“流年!我就问你一句,当年我娘亲死的时候,你是不是知道?”
刀尖再入一寸。
“你知道,袖手旁观了吗?”
流年神情难看,他一掌推开了蒲蒲,蒲蒲倒飞而出,白凰伸手将他接下。
她提着剑要往前走。
“白白!”
蒲蒲抹掉唇边的血,“这件事情让我自己来好吗?”
白凰看了蒲蒲一眼,犹豫片刻点头,“可以,但是如果你打不过他,我会出手。”
那边流年脸色狰狞的拔出了短刀,狠狠扔在了地上。
他咬牙看着蒲蒲冷笑。 “我倒是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你居然还想着你那个没用的娘亲!”流年并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什么问题,胸口上那点皮肉伤对他来说也是不痛不痒,“成大事者不拘儿
女私情。”
流年神情淡漠,“女人对我来说只是传宗接代的工具。” “工具利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