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二十五日,帝都白云蓝天,温度适中,不晒不霭。
楼成他们离开酒店,进入大巴时,黄昏尚未降临,一切是如此的光明。
车辆停停走走,没用多久就到了帝都市武道场馆外面,这里已经聚集了三三两两的人群,神情悠闲,姿态放松。
正要下车,严喆珂的手机忽然振动,响起了铃声,来自“太后”。
“喂,妈,是提前给我加油吗?”严喆珂努力让语气轻快,不让父母感觉到自己对比赛的紧张。
再是心理素质良好,面对奋斗了一年,不,何止一年的决赛,也难免会出现忐忑。
纪明玉轻笑道:“我们现场观战还不叫加油啊?我和你爸已经在外面的咖啡馆等着了,正好看见你们的车过来。”
“你们这么早就到了啊?”严喆珂眨巴了下眼睛,看了看楼成。
楼成咳嗽一声,腰背挺得更加笔直,下车的动作愈发潇洒。
他保持着姿态,回过身,扶了下女友,免得她边打电话边下车会绊倒。
“决赛”的压力,开始呈现!
…………
天色渐暗,外面聚集的观众越来越多,有了横幅,有了卡通相,有了小喇叭,有了充气锤,有了一阵阵的歌声。
对山北和松大而言,这里不是主场,铁杆极少,大部分关注者也就是初步有个倾向,彼此相处得很是融洽。
山北大学武道社的更衣室内,已历经过两次决赛的他们有条不紊地准备着,没谁太兴奋,没谁太紧张。
等一切弄好,社长许万年敲了敲金属长凳,笑眯眯道:
“为了这次决赛,我可是很久没去泡吧了。”
“哈哈,社长,你别说话,从现在开始你别说话,不要诅咒到我们!”来自北欧的金发青年用古怪的口音笑道。
他长得强壮粗犷,极有自信。
“你这样说我,信不信你今天要被雷劈?”许万年气乐了。
“好啦,别吵了,万年,你大四,还有几个月就要离开学校了,这场好好打,别留遗憾。”教练黄清压手说道。
许万年微微点头,看了眼闭目不语的彭乐云和方志荣,抖了抖肩膀,起身握拳道:
“那就用华丽的结尾送别我吧!”
…………
松城大学武道社更衣室中。
施老头环顾一圈,咳嗽了两声道:
“我们是要比山北差一点,这个不用怀疑,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