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细节都没有问题,只要汪旭不说,对方肯定找不到自己,这才彻底放下心来,忙碌了一阵,把之前的换洗衣服手搓的手搓,丢洗衣机的丢洗衣机,然后登录邮箱,看师父有没有把大小缠手的视频和资料发过来。
“还没发啊,那明天以恢复性练习为主……”楼成躺坐在沙发上,玩着手机,和严喆珂聊着天,等待衣服的洗好。
九点出头的时候,他正要起身去晾衣服,忽然听见楼道里有刻意轻微的脚步声,正从四楼走向五楼。
侧过耳朵,自然进入凝水桩的状态,楼成确定前来的只有一个人,于是沉稳不变,来到了玄关处。
确定脚步声终止于自家门外后,他猛地拉开了大门,出其不意。
门外,汪旭换了身衣服,披着军绿色大衣,脸色苍白,满目惊愕,似乎还没考虑好要不要敲门。
“伤口处理好了?事情怎么样了?”楼成示意他先进来。
汪旭小心踏入,边关上门边说道:“找人处理过了,没有大事,今晚的风波也算暂时平息了。”
他手里提着瓶标签是宁水大曲的白酒,属于本地特色,一旦出了秀山,就绝对不可能再看到,而大凡有些本事的人,都喜欢从宁水酒厂弄原度酒,说是够醇够辣够香。
“我知道你戒酒了,这是给自己准备的,货真价实的原度酒。”汪旭熟稔地打开楼成老爸放酒杯的柜子,拿了个二两杯。
楼成看着他洗杯子倒酒,好奇又好笑道:“你都受伤了,还喝什么酒?”
“不喝酒怎么聊天?就当消毒吧!”汪旭坐了下来,笑呵呵说道。
“有这么消毒的吗!”楼成笑骂一声。
笑声之后,两人之间出现了沉默,似乎谁都还没想好该怎么开口。
让人压抑的安静里,汪旭拿起杯子,抿了一口,叹气道:“橙子,今晚都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爸我妈只能把这酒洒在我坟前了。”
“我还没谢过你以前照着我的,现在我有点武功了,又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你死在面前?”楼成坦然又诚恳地说道。
“以前……”汪旭轻笑一声,“老实说,我那时候也挺单纯的,一是想着我们从小的交情,二是觉得咱们厂里的小孩不能给外人欺负了。”
回忆的画面闪现,楼成吸了口气,主动说道:
“旭哥,你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汪旭抬起头,看着他,脱口而出:“今晚都是建老三那狗*日的挑事,从省城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