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发痒。
白念倾在霍言戈撬开她牙关的时候,就忘了呼吸了。
直到严重缺氧,她无力地软在他的怀里,她才找到点儿夺去氧气的技巧。
于是,她开始和他争抢这方寸的天地,在漫天飞雪里,仿佛忘了冷、忘了她只是个父母是谁都不知道的孤儿、忘了他们之间巨大的差异。
因为,这个世界里,真的只有他们彼此。
不知过了多久,白念倾感觉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顶了一下。她懵懵的,没有多想,手臂将霍言戈环得更紧。
而这时,她又被顶了一下,硬硬的,似乎还有些热。
她迷糊了几秒,而他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缓缓离开了她的唇。
而那个东西却没消停,一直顶着她的身体,硌得她有些难受。
白念倾眨了眨眼,低下头。
就在她要从霍言戈怀里挪出来看怎么了的时候,突然意识到了,那是什么!
她的脸,顿时唰得一下红得几乎滴血,手抬起来完全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而整个人也好像被定住,明明想站起来的,却根本无法动弹。
霍言戈似乎也没比白念倾好到哪里去,他的脸上也迅速蔓延出粉红的颜色,就连耳垂都红成了透明。
两人之间蔓延着尴尬,谁都没有发出声音。
而她在他腿上,他想要平复身体却迟迟不能成功,越着急,反而越明显。
很快,霍言戈额头上就都是汗了。
许久——
“阿嚏!”一粒雪花落入白念倾的脖颈,她打了个喷嚏。
二人顿时惊醒,白念倾一下子从霍言戈的腿上跳下来,急急道:“我回屋了。”
他点头:“好。”
她连忙进去,脸颊依旧烧成一片。
霍言戈在屋外,看着满天飘雪,突然之间,觉得这样的雪似乎似曾相识。
他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却实在想不起来,也怕自己冻感冒了,于是,也回了房间。
白念倾此刻正在用劳动分散精力,她拿着菜刀,将饺子馅剁得很细。
旁边,面团已经和好,她见霍言戈进来,也没敢抬头看他,而是继续剁馅儿。
“中午吃饺子?”他想想:“是不是快冬至了?”
她摇头:“不知道。”
他看她剁得用力,于是过去,将刀从她的手里抢下来:“菜板快坏了。”
白念倾‘哦’了一声,连忙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