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自己名义上的父亲,也会怕啊。
“嗯。”司郁点了点头,比面对燕裔时,还要冷淡。
司莲感受到司郁对自己的冷漠和抗拒,站在她身后一米处,和燕裔一样,守候在她旁边,一语不发。
直到人都走空,拒绝了司应惜一起去吃个饭的邀请。
司郁走到这崭新的墓碑之前,不顾雨水和十分坚硬的石砖,将雨伞搁在了旁边。
抱住了这冰凉的墓碑。
“爷爷,再抱抱小幺,好不好?”
燕裔眸子微瞪,和司莲动作很快地把自己的伞撑给了司郁。
三个人都在瞬间变成了落汤鸡。
这下,司郁真的分不清眼前的水雾究竟是泪还是雨。
“没有人爱小幺,爷爷也不要小幺了。”她喃喃着。
司莲又是“噗通”一声跪下,对着墓碑,也对着司郁。
“爸,对不起。爸对不起啊……”
涩然雨帘遮蔽了三个人的视线。
好像天地倒转,悲从中升腾,不是倾泻的天河,是逆流冲天的哀悼。
“为什么,为什么都要抛下小幺。”
还不如不曾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