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柳烟柔语调上扬,眉头微皱。
“带上来!”
苏武安排人去带那二人,同时对柳烟柔说道:
“老妇人是陈管事三年前从街上捡来的,那个残疾的儿子以前是叫花子,也是被陈管事捡来的。”
“这庄子上的人就没人知道?”柳烟柔问道。
“庄子上的人都是三年前陆续来庄子上做事的,他们来时就只知道那二人是陈管事的母亲和儿子。”
苏武说着,那二人已经被带来了。
看到二人,柳烟柔瞬间明白了苏力和香兰为何会心软留下二人了。
老妇人是被抬着过来的,一看就是常年躺在床上的。
少年也痴痴呆呆的,见了人就傻笑。
有这样的老母和儿子要照顾,谁见了不动几分恻隐之心。m.bīQikμ.ИěΤ
怪只怪那陈管事,竟是如此处心积虑。
老妇人一见柳烟柔就着急的解释道:“夫人,我们和陈管事真的没什么关系。”
不等柳烟柔说话,她就絮絮叨叨地将她是如何被陈管事带来这里的,陈管事又是如何对外人介绍他们的说了一遍。
“我原是山下一普通农家老妇人,那天上街原本是要去看望我那嫁到镇上的女儿的,谁成想,女儿没见到,却忽然冒出几个蒙面人将我腿打断,我生生疼得晕了过去,再醒来时就已经在这个庄子上了。
还有欢儿,他原本也不是痴傻的,他被陈管事骗来,来时人还好好的,可才过了一日,人就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了,见了人就傻笑,啥也不知道……”
“之前苏管事来时,你为何不说?”寻巧蹙眉问道。
那个被陈管事取名叫陈欢的也便罢了,人都傻了,也不会呼救,可老妇人却条理清晰,要想呼救应该也不难。
柳烟柔心下一叹。
这老妇人怕是想说都没机会说。
果不其然,就听那老妇人哭道:
“我哪里敢啊,苏管事来见我们时,我们就被陈管事给警告了,说是我要是敢不配合,就杀了我一家老小……
他知道我儿子女儿是谁,连我那刚出生的孙子都知道,我哪敢多说,要不是陈管事失踪了,我也是不敢和夫人您说这些的。”
“可恶,那陈管事做这么多到底是要干什么!”寻巧忍不住怒声说道。
柳烟道:“老人家你再继续说,把你知道的关于陈管事知道的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