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剧烈,耽误他事儿了,他扼住我后颈的力道骤然加重,一把将我提了起来,迫使我扬起脸面,怒容凌冽盯着我,“我没什么耐心。”
看,这家伙原形毕露了。
悍匪本质。
什么都靠掠夺。
“别逼我给你难堪。”靳安沦沦威声,微微垂首俯视我。
他似乎不能理解我宁愿留在宁乾洲这边,也不愿跟他走的原因。全然不晓得我惧怕他……
忽而想起我跟纪凌修的婚礼上,靳安的所作所为给我造成的麻烦,我忍不住内心翻涌上来的怨怼,一字一顿坚定告诉他,“我不跟你走,我不愿意!”
他是陌生的深渊,是炙热的火海,是另一截万劫不复。
我绝不向他靠近。
他迫使我往外走去,笑说,“要怎样你才会心甘情愿跟我走。”
我怕他又当众对我做出格的事情,亦步亦趋被钳住后颈往外走去,我说,“等你得偿所愿那天。”
“是吗?”
“是。”我笃声,“那一天,你来带我,我跟你走。”
我对宁乾洲知根知底,对靳安仅限于上辈子报纸上偏颇的认知,其他一无所知。
但我知道他得偿所愿那天,会死。
“你说的。”靳安手中旋转着手雷,深深挑衅的视线落在宁乾洲身上。
“我说的。”我笃定。
“那好。”他骤然松开了我,没看我,“你别活不到那时候。”
“我比你活得长,你放心好了。”我**后颈踉跄后退两步,莫名害怕他被宁乾洲一枪崩了,我急忙又走上前充当人质。
虽然我不待见他,但他也算是能跟宁乾洲搏一搏的强劲对手,别为了捞我出去,死这里了。
下一秒,我觉得自己这一做法很可笑,靳安的死期还没到,我对宁乾洲也不是很重要,没有做人质的价值。
“别挡路。”靳安将碍事的我推开,迎面向宁乾洲走去。
我吓得一把抓住他胳膊,压低声音,“你疯了?不要挑衅他!你怎么不带兵过来呢?做什么都单枪匹马亲自上啊。”
“士兵不是人?”他冷冷瞥我一眼,“那不是人命?”
极其危险重要的事情,能自己上,就自己上。
他的胳膊下意识挣脱我,继续往前走,我不松手,“别一会儿被枪毙了,我可不给你收尸。”
“我不是纪凌修。”他不耐地盯我一眼,“闭上你的嘴,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