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侯,此案人证,物证,赃款皆齐,不知你还有何狡辩?”赵廷尉神情肃穆的看向张钰澜问道。
“赵廷尉,所谓人证可以是被逼迫的,也可以是屈打成招的。
而物证嘛,也可以是伪造的!至于赃款,更是可以栽赃不是吗?
难道,所谓的铁证如此,只是如此吗?”张钰澜身形如松柏挺立,不慌不忙的回道。
“呵,安宁侯可别忘了,这账本之上有你的信印为印!”
“赵廷尉,本侯的信印于不久之前便已遗失,所以,光凭这信印好似有些不足以将本侯定罪吧。”张钰澜淡淡的回答。
“安宁侯,你说它遗失就遗失了吗?如此说法,恐怕难以服众吧,再者,你又如何证明它遗失了呢??”赵廷尉意味深长的说道。
“……”闻言,张钰澜不再多说,而是保持沉默。
“将人证带上来!”见张钰澜沉默不语,赵廷尉立即准备趁热打铁,将樊哙带上来,而后一口气给张钰澜定罪。
一但在初审之时,罪名成立,那么将直接跳过皇帝终审进行判决。
“樊哙,你可是亲眼目睹安宁侯贪污国库拨款白银?”樊哙刚被带上来,赵廷尉就急不可耐的询问起来。
“……”此时的樊哙却是双目空洞,神情麻木,没有任何反应。
“樊哙!此账本之上的印记可是安宁侯亲手所盖?”赵廷尉再次询问樊哙。
可惜樊哙一直面无表情,神色呆滞。
“看来……人证这是遭遇了什么严刑逼供,导致精神不振呢。
赵廷尉,你到底对人证做了什么呀……”张钰澜似笑非笑的看着赵廷尉问道。
“你…安宁侯,休得胡言!廷尉府从不严刑逼供任何一位证人,乃至嫌疑犯人!”赵廷尉一听此话,立即气愤不已,可他眸中却快速闪过一丝慌乱。
“呵呵…如今人证这副模样,想必也无法继续做出公平的证言,赵廷尉,还是待人证调整好状态,再进行终审吧。”
看着两边僵持不下,李斯出来打了圆场。
“介于人证目前精神状态欠佳,遂此案择日再进行终审!来人,将安宁侯与人证继续押入大牢等待候审!”赵廷尉无奈只能妥协。
初审就此落下帷幕,张钰澜和樊哙被再次关入大牢。
“赵勍,你确定那樊哙当真过几日便会恢复之前那般?”赵氏一族的会客厅内,赵廷尉狐疑的看着赵勍问道。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