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顿了下,莫名的觉得,这个背影有那么些许孤单。
潘隐小跑着,亲自去请荀彧。
刘辩心情大好,道:“是必须要有储君了,万一朕哪天有了意外,不至于重演旧事。”
荀彧接过折扇,连忙跟上,道:“陛下,立太子吗?”
刘辩看了眼尚书台,转身往芳林苑走去。
荀彧跟在刘辩身后,亦步亦趋,神色坚定,语气平静,道:“陛下,父慈锥峄毓斯Υ?Б,何故言几十年后之事?陛下不曾常训导臣等,立足长远,更重当下,脚下唯稳,方可长远。”
这位陛下从来不会无的放矢,今天突然要立太子,不止是受了某种刺激,也是‘新政’到了关口,需要强大的推力了。
荀彧道:“国有长君,嫡庶有别,天下遵之,何有内斗?”
刘辩暗自摇头,荀彧的态度他是明白的,但荀彧没有能解决他的担忧。
他有些迷茫了。
“正位东宫,诸子就藩。”荀彧回答的异常干脆,这也是历朝历代的血泪教训。
这令朝野一直颇为忧心,担心宫里这位陛下废长立幼,坏了规矩。
答案是一定的——不会!
即便是他胜利,也曾无数次对刘协动杀机,甚至于差点动手。
刘辩反反复复想了不知道多久,始终拿不到主意,忽的长吐一口气,道:“丞相在尚书台吧?让他来陪我走走。”
潘隐,典韦等人立即停住脚,只有荀彧跟了上前。
荀彧跟在刘辩身侧,见他久久不言,同样不作声。
刘辩对于荀彧的的承诺,刘辩很开心,笑着道:“卿家这么说朕就放心了。曹氏抄出的家产,虽然还没有完全理清楚,但拨付给户曹二十万万还是没有问题的,这倍ブ弥卸岽止πすΦ禺,够做很多事情,尤其是安民一块。”
荀彧到芳林苑大门,就看到刘辩背着手,静静看着前方。
刘辩将他的手按下去,继续往前走,道:“这储君立了,也算是扫除了卿家以及朝廷的一块心病,接下来,是不是应该做点成绩给朕看看?”
‘看来,朕确实压的朝廷有些过了。’
听到潘隐用的是‘唤’,荀彧站起来,面带疑惑的道:“陛下唤我?是有何事情吗?”
潘隐跟随刘辩多年,知道每当‘我’字出现,意味着某些事情难以委决,他心思通透,隐约猜到了些,面上丝毫不漏,道:“是。”
“大殿下吗?”荀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