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们挺熟的了。”
徐景玉不由得挑了下眉,沉吟着说道:
“你的生日的话我再去。”
祁进听出他的拒绝,又看向温眠,语气压得可怜巴巴:“眠眠,那你呢?你真的不去吗?”
这些天来温眠已经免疫了他的猛男撒娇,心如止水,
“不去,你给许洋好好过生日。”
她的“好好”两个字加重了些许。
要是上辈子那样的事情再发生的话……
她可是有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无理取闹了呢。
虽说现在她和祁进并不是男女朋友关系,但她还是能够站在道德的立场大骂祁进“不守男德”!
和又不是女朋友、又不是暧昧对象的人玩这种大冒险,不是不守男德是什么?
温眠托腮微笑着看着祁进。
祁进莫名地觉得背后凉飕飕的,他摸了摸胳膊,又看向还穿着长袖的两人,不解地嘀咕:
“难道真的还没到穿短袖的季节吗?”
他还真有些怀疑起来了。
第二天,他穿了件长袖来学校,结果热得恨不得将袖子剪掉。
放学后他先去商场买了件短袖换上,这才去往早就订好的party房。
温眠看着他一下课就提着包冲出了学校,这才慢悠悠地收拾起自己的东西来。
她已经提前在参加派对的人里面找好了“内应”,就是上辈子那个给原主通风报信的。
她只要等在外面,收到信息的话就马上冲进去抓现行。
不过,这也只是最坏的情况的设想。
凭心而论,温眠希望的还是她永远收不到那条消息。
她随便塞了一本书和复习本子进书包里,打算在外面打发时间的时候写。
刚起身,徐景玉的目光就看过来了,
“你不是说不去吗?”
温眠动作停下来,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意思,随便找了个借口:
“不是去许洋的生日派对,我家里今天有点事情要早点回去。”
她目光落到徐景玉的桌面上,摆着的是课本,显而易见,他是准备放学再带她学一会儿的。
温眠对于欺骗了他有点小惭愧,说:
“今天我回去后先自己学一下,不好意思啊,你也早点回家吧。”
“没事。”徐景玉语气安抚,“家里的事情更重要。”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