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不到,北寒便能掉以轻心。”
“军中有岳丈稳住军心,待我处理完京中事便归。”
许秧秧知道他是要回去的,这次她想跟着去,于是紧紧勒住他的脖子以此胁迫,“必须带着我。”
司徒君欲张口,嘴巴再次被捂住。
“你这次再不带我,我也会自己偷偷跑去,你觉得我待在你眼皮子底下安全,还是我自己偷偷跟着安全?”
自是前者。
司徒君点了头。
“你还没告诉我爹的情况呢。”
还没来得回答,刚刚分头搜寻的部队过来汇合了,司徒君只答了句:“你亲自到北境去瞧就知道了。”
“也是。”哥哥答应带她一块出征了,许秧秧愉悦地晃着腿,不小心牵动腰间的伤势。
其实最痛的时候过去了,这大半个月住在宫里,伤也养得差不多,已经结痂长新肉,只是常常有些痒而已。
但她素来不在意。
方才踢哥哥那一脚也是实打实的,自己扯着也是痛的,当时都不觉得,这会自己倒矫情起来了。
司徒君听到了,带着人到驻扎之地后,放人在软塌上要检查她的伤势。
许秧秧也任由他解了衣裳。
望着腰间的伤疤,十指连心,司徒君心疼得手指微微颤着,他俯身吻在上边。
温热的唇,滚烫的一滴泪。
许秧秧的身子也微微颤着。
“是我来晚了。”
许秧秧回头,轻轻抚着他的脸说:“你又不是有分身术的神仙,大皇子勾结外敌,你要抵御外敌,内患自是要由我解决,我可是太子妃!”
语气听着还挺骄傲。
可爱的模样一下子就把司徒君逗笑了,他伸手捏捏秧秧的脸蛋,挑眉道:“是,太子妃,我有一事要同太子妃禀报。”
“讲!”
“丢了的两座城是空城,再夺回来不是难事。”
许秧秧一下扑进他怀里,“我就知道你早有算计,肯定不是外边说的那样。”
“这么信我?”
“当然。”
司徒君拍怕她赤裸的背,压抑着内心的念想,说道:“趴好,给你涂药膏。”
许秧秧乖乖趴着,纤细白嫩的腰肢,雪白光洁的背,看得司徒君心痒难耐。
避免自己原地化兽,他讲着自己出征的事,再厉害的人也难百战百胜,他败一次两次,尚在情理之中,但败了又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