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还贴着一个会发热的人,她被热醒了。
醒来时腰上还搭着强劲有力的大手。
她转个身。
司徒君睡得正熟,呼吸均匀,喷洒在她的脸上。
她小心翼翼地揭开被子,坐起来,总算是散去些许热气。
身上的酸痛感还在,不过腿脚已经不软了,她刚把脚搭到床边找鞋子,一只大手又揽上她的手。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她又滚进被窝里,面前就是司徒君的胸膛,身上再次被盖上被子。
好在这次只有一床。
“再睡会。”司徒君将人抱得更紧。
“还睡?天都黑了。”许秧秧想从他怀里挣脱,奈何力气比不上,挣不开一点。
司徒君又把脑袋埋进她的脖子里,睡眼惺忪道:“天黑更应该睡觉。”
“睡一天了。”
“没事。”
“你没有政务要忙么?”
司徒君睁开眼睛,撑起脑袋望着她笑:“我们才成亲。”
“成完了。”许秧秧嘟囔一声。
“没完。”司徒君说,“等后天我陪你回门,才算是成完。”
“但我睡不着了。”许秧秧的肚子咕噜一声,“……好像又饿了。”
“是该用晚膳了。”司徒君笑着起身,“你再歇会。”
“歇不动了。”许秧秧也跟着坐起来,她身上的衣裳未脱,直接下床便可。
听到动静的若榴进来,开始伺候主子洗漱,一边说:“二公子回来了。”
许秧秧面色一喜。
司徒君微微蹙眉。
“不是说赶不回来吗?”
“听落杏说,跑死了三匹马,风雪兼程来的,刚到。”
“在哪儿?”
“就在太子府里。”
许秧秧起身往外跑,动两步扯得身子疼,又不得不停下来,但是一想到二哥辛辛苦苦赶回来,这点疼也就不怕了。
“秧秧……”
她提着裙摆跑在雪夜里,司徒君也没能喊住。
“二哥!”许秧秧眉开眼笑,说话时吐出热气,小脸跑得红扑扑的。
容泊呈身上穿着黑色的大氅,闻声起来,朝着妹妹走去。
见妹妹身上沾着风雪,抬手给她拍拍。
“来迟了,没能看到你出嫁。”
“没有没有。”许秧秧摇头,“二哥你一路肯定饿了,我们去吃晚饭!我叫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