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腹上有小针口。
“她动私刑?”司徒君周身的空气都冷了。
“你动的。”许秧秧瞄他一眼。
“太子殿下别听她的。”容雨棠斜女儿一眼,“绣嫁衣让针戳的。”
司徒君心疼坏了。
“疼?”
“你扎试试。”许秧秧微笑,瞧着他心疼的样子,歪头一问,“我不绣了吧?”
司徒君抬眸望她,沉默。
无尽的沉默。
容雨棠和平南郡主笑出声来。
“太子若是心疼秧秧,就让秧秧别绣了,或是慢慢绣,何时绣好何时成亲。”
容雨棠说完,司徒君更加沉默了,他知道姨母是逗他的话,但他说不出一个“好”字。
秧秧不恨嫁。
他恨娶。
“太子殿下要是急,不如太子殿下给秧秧绣如何?”
“雨棠,哪有男子刺绣的。”
“哪里没有?元鹤上次还和秧秧一块绣了膝盖垫子,我看元鹤挺熟练的。”
许秧秧忍着笑看他。
司徒君点头:“也行。”
三人一愣。
“好了,玩笑话而已,太子殿下不生气就好,哪能真让太子殿下给秧秧绣嫁衣。”容雨棠慈眉善目地望着两人,“我绣,女儿的嫁衣,母亲来绣。”
“不生气。”司徒君认真地说,“秧秧说,不损不打趣没有家的味道。”
皇家更不会这样。
司徒君也只有在两府才会感觉到自己非高高在上的太子,高处不胜寒。
“娘你说是玩笑,但我当真了!”许秧秧是真的绣不来,“哥哥,交给你了!你能握得了剑,肯定也能拿得起针!舅母就是,舅母还给我们绣过荷包呢!”
但是家里人都知道平南郡主的绣技一言难尽。
“咳。”平南郡主这张老脸也是要的。
许秧秧拽着人回王府去,翻出一块布丢放到他手里,还有金线和针
x33一块丢过去。
“哥哥,你要努力哦!这一块就交给你来绣,能给我和我娘还有一块的绣娘减轻一点负担是一点!”许秧秧高兴地说着。
“郡主!那块是……”绣娘想说阻止,结果看到太子殿下已经将绸布揣进怀里。
绣娘默默闭嘴。
紧接着司徒君就被许秧秧推着背出去,“好了,你快回去绣吧,绣好看点,绣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