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为难我们容府。”
许秧秧鲜少听到舅舅说这么多话,不过也在意料之中,舅舅本就是护短之人。
宸妃娘娘身旁的嬷嬷当即说了一声大胆。
舅母拱手道:“宸妃娘娘恕罪。”
再无别话。
神情也没看出丁点同意自己有罪。
宸妃娘娘不爱笑,天生就是冰冷的性子,也是不轻易震怒的性子。
尽管舅舅说了这么多,宸妃娘娘还是平静地说:“骠骑将军书信一封给二公主也是一样。”
一种并没有退步的退步。
容大将军气结,这么多话都像是一拳打棉花上。
平南郡主行礼道:“宸妃娘娘,即使我儿书信一封,想必也不会改变二公主之选,连宸妃娘娘都说教不动,我儿又如何能说动?”
宸妃娘娘掀眸看她。
“泊呈虽沉默寡言,瞧着是个冷面无情的性子,到底和城竹是同时出生的兄弟,底子里是个温柔的性子,他说不出伤人的话来。”
许秧秧点点头。
“那就实事求是。”宸妃娘**声音冷了两分。
“说他不喜二公主?想必在瞧出二公主心意之后,泊呈已经说过。”姜知蕴不缓不慢道,“说不许二公主嫁到西蛮去?不想在西蛮看到二公主?泊呈不会,泊呈只会说一切都由公主自己决定,公主自选之路就要承担此路风险,泊呈是个忠厚诚挚之人,只有掌兵时狠辣。”
“还请宸妃娘娘恕罪。”姜知蕴行礼。
容雨棠也行礼道:“请宸妃娘娘恕罪。”
许秧秧也跟着一块。
宸妃望着下边请她恕罪的人,一个先皇上亲封平南郡主,一个离亲王妃,一个太子妃,多少有些棘手。
她眼珠子转了转,继续沉默,也不叫三人平礼。
头就这么低着,腰也这么弯着。
是有意刁难。
宸妃娘娘道:“期待容大将军和平南郡主改变主意。”
平南郡主五十多岁,早些年征战身上也有伤,年轻时没什么反应,老时渐渐显露出来。
低头弯腰是很伤身子的。
容大将军知晓这一点,对宸妃娘**愤怒又多一分,但他终究是臣。
许秧秧也心疼母亲和舅母,微微侧头给了外边的若榴一个眼神。
眼下之计,只能找公主姐姐来。
司徒含烟并未被禁足,只是脸上的巴掌印清晰可见,就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