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秧秧听出来了,小嘴呢喃一声。
“秧秧,没事,没事。”司徒君已经摘了面具,两手紧紧握着许秧秧冰凉的下手,贴在自己的脸上。
秧秧似乎被魇住了。
小脸皱着,眼泪从眼角滚落下来,额头又冒着细细密密的汗。
他问圣女是怎么回事,圣女只让他喊秧秧的名字。
一声又一声地喊着,宛若再叫魂归兮来。
“秧秧。”
许秧秧猛地睁开眼睛,入眼就是司徒君头发凌乱,满脸担忧的样子。
“哥哥……”
“做噩梦了?”司徒君伸手给她擦着汗,动作温柔。
许秧秧的身后是崽崽,她躺在床上,一直是雪狼用自己的身体给她取暖。
她目光涣散一会才聚焦。
许秧秧闻到了血腥味,抬眸望见司徒君的唇还泛着不轻不重的紫色。
圣女宫空无一人,自然也没有多余的衣物给他们换,两人身上都还穿着当日的衣服。
许秧秧的衣裳已经干了,在固魂崖底的水潭游一圈,衣裳是干干净净的。
司徒君则相反,身上泥土和污血混着,衣裳只有几处能看出是月白色。
“哥哥你中毒了?”
“多亏圣女,好多了。”司徒君只关心着她身上有没有哪里受伤,头疼不疼,饿不饿。
许秧秧也同样关心他。
“放心,目前死不了。”圣女手中端着一个玉盘,盘中盛放着洗净的果子。x33
圣女在雾毒山就是以果子和灵泉水为食。
司徒君拿一个咬下去,确定没毒才递给许秧秧。
圣女对许秧秧说:“给太子殿下解毒解到一半你开始梦魇,他什么也不顾就过来了,再不解,可就解不了了。”
“哥哥你快去解毒。”许秧秧晃了晃他的手臂,手被捉住。
司徒君明显感觉到她的手没有刚才的冰凉,已经回暖。
像是重新活了过来。
这个念头吓了司徒君一跳,目光也变得越发幽深。
“哥哥,我没事的。”许秧秧的手上传来痛感,可能是吓到哥哥了。
她望了一眼哥哥紧紧抓住他的手,痛着痛着,竟还有些酥酥麻麻的感觉。
司徒君凌乱的头发掉了几丝下来,轻轻地飘着,有些挡到她看哥哥了。
许秧秧抬手给他捋头发。
司徒君抬眸望着她,像是做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