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嘲讽地勾唇笑道,“刘主任,你这是在干什么,上面最新强调的,现在可是法治社会。”自己不是个好东西,她也不是啥好人。
但是这破事儿自己决定管了,这事一定要给这小姑娘办好了。
刘主任也挺直了身子阴阳怪气说道,“那你也应该知道什么是家庭和睦,若是小姑娘将自己亲爹娘告了,以后她在外面还怎么自处。人都有冲动的时候,我们可不能在这个时候顺着走。”
“那你没看到她身上的伤?她爹娘逼她嫁的是什么人?”
“当父母总会有糊涂的时候,家庭和睦最重”
‘吴三丫’感觉自己再也忍不下去了,于是出言打断了刘主任的炸裂发言,正声说道,“刘主任,不是每一道裂痕都是可以修复的。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刮掉自己身上的胧,而不是继续视而不见粉饰太平。你说,若是贴一张创口贴在一个巨大的伤口上,这有用吗?”
刘主任被‘吴三丫’说的一愣,又听到他继续说道,“我知道你家庭幸福,但不是每个家庭都幸福,不是每个孩子都被疼爱着,不是每对父母都是称职的。”
“我,我”刘主任听到她这样说,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知道你可能看到了下午的时候我与他们争吵,但是我想说的是,若我不强硬起来,今天我就会嫁给宋大中被他玷污。你说你会将你的女儿嫁给宋大中那样的人吗?”
“我给自己做了无数次心理建设,才有勇气站起来。”
说罢她就将自己的手伸开,自嘲道,“刘主任看看你的手呢。”
刘主任不自觉地就将自己的手给张开,两只手就这样并排在昏暗的白炽灯下。
少女乌黑干瘦的手上有新添的鞭痕,还有十几年磨成的老茧,冻伤好后留下的一片又一片的瘢痕,以及洗不掉的草渍,一痕又一痕地落在了手掌上的沟壑之中。
与之相对比的是一张中年女性的手,白净软嫩,指甲修剪干净,只有中指旁有淡淡的薄茧,那是长期握笔留下的。
“你说,你这样长大,你会选择原谅吗?”
刘主任抿了抿唇,张开嘴半天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张书记不自觉也张开自己的手左瞧又瞧一番,又看刘主任涨红着一张脸在那里支支吾,于是上前开口说道,“刘主任,你们妇联可以帮助小吴同学啊。我今天上午不是在才听到你们有什么法律援助和啥子补贴救助政策吗?”
刘主任白了一眼张书记,反手握住‘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