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轻松的,可我不喜欢那个岗位。”
“你知道的,我还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做,正好趁这个机会”
里德尔:“重要的事情,我当然知道。”
他有些委屈的凑了过来,继续说:“可是你不是说要跟我一起去吗?”
“你再等我一段时间,我们一起去。”
里德尔说出的话是不容拒绝的,尤莉卡也没有理由反驳。她只能说好,她有些依赖的窝在他怀里,他们都没有继续提起这个重要的事情。
其实还有一句话尤莉卡没有说,之前有一回他就是这么说的。
可是等啊等,等了快一年了,也没有见他动手的意思。
尤莉卡没有深想,也许丈夫只是太忙了。她很爱他,不能抛下他。
里德尔下午有事情,又出了一趟门。他劝说尤莉卡先不要递辞职信,尤莉卡答应了。
可是在他走后,尤莉卡看着辞职信看了半天。直到房间里来自里德尔身上浓郁的香味消散一些后,她才愣愣回神。
尤莉卡还是想辞职,她将信纸放到自己的包里。就像是在做贼一样,只是她毕业以来,第一次违背答应他的事情。
一股心虚愧疚的感觉一直在心头,让尤莉卡坐立不安。一整天下来,尤莉卡都很焦躁。
这样做是对的吗,这样做是对的吗?
尤莉卡觉得自己病了,她以前不是这样优柔寡断的性格。也不是事事都要依赖里德尔,可是想到要离开他一个人出远门,她竟然感到心慌。
在这种状态下,她做的计划还能把里德尔排除在外面。
也许自己是有点疯了?
尤莉卡自嘲的想,她跑到厕所,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她身上穿的是里德尔买的酒红色连衣裙,身上还戴着昂贵的首饰。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怎么看都觉得陌生。
这几年都是这么过来的,没有任何的不对劲。
可尤莉卡对于这种一成不变感到厌烦,这种异常的情绪是里德尔出门一周后突然冒出来的。
后来这种感觉就变多了,但尤莉卡从来都没有和里德尔提起。
直觉告诉她,最好什么都不说。
她又回到房间,看着空荡荡的桌面,竟然一时之间找不到任何人倾诉。
和里德尔结婚后,不管是邓布利多也好,还是阿不福思也好。他们的联系都少了一直到最后基本都不联系。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突然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