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生气啊,姐姐。我们许久未见,而相识的第一眼我却差点要了你的命。”他心心念念,想了那么久的人。
他的语气倏忽冷漠,让泊简反应不过来。
“这不是正常的吗?我是陌生人,我有所求,但你没有义务帮我。”
“你下的第一味药不足以让我丧命,只是想劝退我,而我执意靠近,威胁到了你的安危,你取命自保,从来都是天经地义。”筆趣庫
泊简顿了顿,又道:“我实力不济,死在你的手中,那只能怪自己。而若你实力不济,我要你救人,你也只能救人,不是吗?”
昏暗的烛火泊简的神情一如回忆中的一般。
她一直都没有变。
变的,是他。
陆言卿漆黑的眸子盯着她良久,随后恢复了原来的表情,坐回了位置。
“多年未见,姐姐的嗓子是怎么回事?”
随着岔开的话题,屋内的气氛松懈下来。
“吃错了东西,便坏了嗓子。”
泊简有问必答,除了一些事关小主子的一笔带过外,泊简对于曾经有交集的陆言卿还是有不少的好感。
眼见着饭菜要凉了,泊简单方面的终止了话题。
瞅着眼前的一桌子菜,陆言卿脸上的笑僵了僵。
“说实话吧,姐姐你果然还是想报复我。”
“单吃是没什么事,但要混在一起,我不仅体虚,还得要跑几趟茅厕了。”
不等泊简开口反驳。
陆言卿突然从桌子的一头俯过身,泊简发现他眼睛亮的惊人,犹如落下的繁星盛装在了他的眸子中。
“所以,你是在意的吗?”
在意我,哪怕是骗我也可以。
泊简怔住。
她的喉咙忽然没了声音。
冰冷的指尖落在了泊简的唇上,明明在之前她抓他的手时,他的手指就像是烘在小火炉上烤过一般的热。
“不说话,就当是,姐姐是在意的。”
…………
上官鹤一的伤势刻不容缓。
之前的箭陷入了他的心房附近,泊简找的大夫只敢断了箭尾,不敢妄自拔了头。
而陆言卿只消一眼便知道如何去做。
看着一盆盆抬出的血水,泊简在一旁辅助。
对于陆言卿来说,这种伤势操作起来并不难,随着金属哐嘡落入盆中,一切落入尾声。
陆言卿吩咐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