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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蔷薇在吃下最后一个龙虾派时才想起关键性问题:“这大餐谁买的啊?”
朝阳指了指某人:“标的物。”
毛毛狞笑:“谁想泡阿喵啊?”
朝阳同笑:“毛,注意遣词用语,回头有你叫的。”
“切,畏首畏尾的,怎么做大事。”
安宁问:“什么是大事?”
毛毛说:“比如XX,XX和XXX。”
众:“……”
安宁还是很好奇什么是大事?
这时毛毛突然“啊”地一声:“我的心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急速跳动起来?”
蔷薇问:“平常都不跳吗?”
“加速,是加速!”毛毛看着安宁,颤着声音开口:“莫非,我刚才吃的是某位帅哥买的晚餐?”
“……”
安宁本来决定随便找一个托词,但她停顿片刻说:“恩……他叫徐莫庭,我跟他目前貌似是在交往。”
此话一出,满座皆静。两分钟后315寝室炸开了锅。安宁一向能做到不惊不扰,看着朋友们闹腾,形色平静,只是不知道这三个字这么有威慑力。
而这一边的徐莫庭也是首次在签单时不免摇头苦笑,竟然做起这种事情来了,庆幸理智犹存,没有头脑发昏地打电话过去问一句“味道如何”,否则真像是在讨便宜的小鬼了。走出餐厅,有人提议去酒吧再坐一会,莫庭看时间:“我不去了,还有事,酒钱算我账上。”
“老大,不会是人约黄昏后吧?”老成男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试探。
徐莫庭只拍了拍他肩,说:“回去了,你们玩得开心点。”
当晚一伙人在酒吧里猜测徐老大的心仪对象究竟是何许人也,老三和另一名男生是见过的,而最清楚内幕的自然是张齐,不过张兄明哲保身,未经当事人允许还是少说为妙。
徐莫庭抵达公寓,洗了澡便开始坐床上发呆,这算是千年难得,最后叹了一口气躺在床上抬手覆住眼睛,这么首尾不顾地对一个人孤注一掷,连自己都觉得有些如鬼迷心窍了。
安宁最近都是天蒙蒙亮就开始出门奔波劳碌。兵慌马乱的两天里倒都没见到徐莫庭,虽然未觉异样,但写报告的时候偶尔会一个人陷入思考,只是回过头去追溯又毫无所获,所以她将此归结为“单纯性发呆”。
当周五安宁与朝阳她们为蔷薇的最后一场比赛加油时,见到了徐莫庭,他似乎是受邀来颁奖的,这个男人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