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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了正式去实习的时间之后,安宁被众人围之晓之以大理:“正所谓内行人不说外行话,工作期间要无时无刻关注有无可攻之目标,随时回报!”
安宁很有些哭笑不得:“尽量。”
出于某种原因上月开始在画廊打杂工的毛毛颇感慨:“最近我接触的倒都是有钱人啊有钱人,要么就是一级的画家啊画家,感觉真TM言情啊言情,但是但是,我不敢上啊!”
朝阳说:“你存在的意义不就是钓金龟婿?!不敢出手你活着是干嘛的啊?”
毛毛鄙视:“你说得简单,一个在就好了,通常是一堆啊!”
安宁点头:“恩,什么东西只要一堆一堆出现都是挺毛骨悚然的。”
朝阳道:“跟前跟后努力凸显自己存在嘛,然后等着他落单。”
蔷薇插足:“悲哀,真悲哀!你说咱几个,多青春活泼开朗,竟然活到二十四五岁了都没有男朋友,悲哀!”
毛毛抗议:“谁说我没有了,早年追我的多了去了!就是中途碰到一个极品,让我晚年有了阴影,丫把我逼墙角,‘喜不喜欢我!喜不喜欢我!’最后被拒绝之后竟暴出一句‘把钱交出来!’”
“……”
蔷薇问:“于是造就了你今天只敢意-**,不敢出击的德性?”
“我当时只是想要欲迎还拒一下而已咩,苍天啊!!”
安宁安慰:“凡事都有第一次的。”
“……”
晚上,安宁如约出门,她挑的餐厅在市中心,朝阳推荐的,说是口味独到享誉X市,安全起见,安宁带足了摸ney,从学校前门打的过去二十分钟,原本是想跟他一起去的,省车钱,也合情合理一点,但徐莫庭这两天都不在学校里,很好,呃,很可惜。安宁提早半小时就抵达目的地了,选了一个安静的位子。但是她一坐下就开始发怔,之前的淡定也被紧张取代,突然想临阵脱逃,但是,是她约的他,如果真溜了,估计明天会被格杀勿论吧?
二十分钟后,徐莫庭推门进来,目光懒散地四处打量了一圈,望见坐在窗口边的人,双手滑入裤袋慢慢走过去。
当他站在她身旁时不禁轻叹了一声,拉开对面的位子坐下,修挺的背脊不紧不慢地靠向椅背,干净的手指交叉随意搁在大腿上,望着面前趴在桌上睡着的人。
李……安宁。
对于徐莫庭来说,如果一个人记着五、六年还忘不掉,那么,就干脆记一辈子,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