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绿丫拿了一套浅蓝色的襦裙时,风来走了进来接过了绿丫手中的裙子:“绿丫,我来,你下去吧。”
“是。”绿丫躬身退出。
顾铮头上只别了枝主母卫氏给她们三姐妹买的那根玉簪子,其余的都没弄,再配着浅蓝色襦裙,清爽干净,干净的面庞,也挺赏心悦目的。
“夫人,那宁秀兰和方芸儿的事查到了。”风来接过顾铮手中的梳子放下。
“这么快?这其中可有什么问题?”顾铮起身,来到屏风上挑着外杉。 “宁秀兰邀了芸娘去城外一个叫‘锦庄’的小庄子里赏花,这庄子是傅家的。”傅家家主是傅平香的父亲,这段时间那宁秀兰一直与傅平香的父亲有联系:“奴婢让人跟里
面的下人打探过,那天芸娘根本就没有摔倒,不过宁秀兰给芸娘喝了一碗草药。”
顾铮挑外杉的动作一顿,温和的面庞冷了下来,看着风来道:“什么草药?”
风来从怀里拿出一张写着药方的纸:“这是奴婢顺着找到了配药的药铺子,药铺的大夫说当天傅府的人来让他开个药,是坠胎药。”
“什么?”
风来冷哼一声:“奴婢这么容易就查到了,那宁秀兰连掩盖之心也没有,直接让傅家的下人去抓药。”
“芸娘堂嫂是被逼喝的吗?”顾铮面色虽然冷静,双手已气得紧握成拳。
“不是,锦庄的下人说,当宁秀兰将草药端出来时,芸娘问也不问直接喝了。” “那是她的孩子啊,是她和沈贵堂兄的第一个孩子。”顾铮实在不懂方芸娘在想什么,她不是不知道沈二伯一家人有多么想要个孩子,想到那天丈夫所说的,“看来她是
真的不想跟沈贵堂兄一起过日子了。”沈贵堂兄也应该有所察觉了吧,要不然不会跟相公说那样的话。 风来点点头:“有件事,奴婢觉得奇怪,宁秀兰和傅家家主有几次见面时还带着方芸娘,奴婢以前有个猜测,以为宁秀兰对傅家家主动了什么心思,现在觉得,她是将
心思动到了方芸**身上。”
顾铮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待反应过来时觉得太过荒唐:“这怎么可能呢?那傅家家主都可以做方芸**爹了,虽然傅家没了主母,但下面妾室......”
见沈夫人没再往下说,风来知道沈夫人也认为她猜的极有可能是真的:“方芸娘要是嫌弃沈贵堂兄的话,那定然是早已找好了出路。”这出路就是傅府。
顾铮冷笑几声:“如果方芸娘真的知道那碗草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