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之道,连茶水也没一杯?”
谢姝宁权当听不见,冲谢翊眨眨眼:“哥哥带表哥出门喝去,东城满街的茶楼。大大小小数不清,让表哥随意挑!”
舒砚扬声大笑,一副要靠喝茶喝穷她的姿态,勾着谢翊的肩头飞快出了门。
晚间二人才回来,谢姝宁没见着人,却听说他们去偷偷喝了酒,醉了。
她失笑。知道宋氏担心,就亲自也陪着去了。
果然是醉得一塌糊涂。
谢翊头一回喝酒,哪里还有样子,稀里哗啦吐了一地。
宋氏又是心疼又是恼火,先使人狠狠责罚了一顿跟着他们一道出门的小厮,随即让人去打了热水来。伺候二人净身换衣。
舒砚倒是还带着三分清醒,就是缠人得很,活像个几岁小娃娃。宋氏在敦煌时,便见过他偷偷喝酒烂醉如泥的模样,气得骂了几句这小子简直跟哥哥一模一样。就要让人送他回房。
结果舒砚却不干,嘟嘟囔囔地不肯回去。
恰逢谢姝宁让人送了醒酒汤上来,他醉眼朦胧地朝谢姝宁招招手,要了碗醒酒汤。
宋氏叹了声,直摇头。
谢姝宁也觉得好笑得很,让玉紫端着醒酒汤过去,站在边上笑话他:“京都的酒比敦煌的还烈?”
舒砚“咕嘟咕嘟”几大口喝完,**眼睛悄悄看她,忽然模糊地说了句:“我瞧见姑父了。”
“在哪?”谢姝宁愣了愣。
舒砚松了手,轻声嘀咕着:“拐角的地方……好像、好像跟个年轻人在……在一块……”
年轻人?
谢姝宁微怔,想要再问,却发现他已经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没有法子,只得让人先送了他回去。
谢姝宁帮着宋氏收拾妥当,疑惑地问她:“娘亲,近些日子父亲都在忙什么?”
“除了平时跟同僚出门应酬外,并没有忙什么。”宋氏犹疑了下,并没有回忆起什么异状,“怎么忽然问起了这个?”
谢元茂担着闲差,空闲得很,倒是应酬不少,这些人皆是拿着俸禄吃酒谈天用的。
“只是忽然间想起多日不曾见过父亲,随口问一问罢了。”谢姝宁笑了笑,摇头说道。
回到潇湘馆后,她心中有疑,久久不得纾解,不由烦闷得紧,连夜吩咐了图兰去寻冬至,想法子查一查这些日子谢元茂都去了哪里,又见了谁。
鸡鸣时分,消息便递了进来。
要查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