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系统只是说,这次要让他待长一点,至少会比上个身份要长。
苏云景现在特别希望自己在走之前,能治愈好小酷娇的病,让他能开心起来。
没有苏云景也能开心的那种。
缆车外银装素裹,清一色的白,雾霭蒙蒙。
寒气沿着缆车的缝隙钻进来,傅寒舟怕冷似的,蜷缩着身体靠在苏云景身上。
一直放在苏云景腰上的手,往下探了一寸,小指尾尖勾住了苏云景**的宽带,轻轻一挑,宽带被勾起后,又啪地弹了回去。
力道不重,苏云景也不疼,就是觉得最近小酷娇的手真是越来越欠儿了。
“别闹。”苏云景无奈地摁住他的手。
傅寒舟枕在苏云景的颈肩,用指尖不安分地在苏云景掌心挠了挠。
苏云景更紧地攥住他冰冷的手,“船船小朋友,你要是再闹,就把你的爪子剁下来包饺子。”
傅寒舟唇角**笑,将自己又往毛毯里埋了埋。
他手欠只是想试探苏云景的底线,想知道苏云景能接受的亲密范畴。
苏云景似乎对这些肢体触碰并不反感,这让傅寒舟很愉悦。
缆车索道很长,傅寒舟对雪景没有任何兴趣。
昨晚傅寒舟的心情非常不好,以前他的情绪就经常变得很差,没有任何原因,情绪上来后,他会有很多厌弃自我的想法。
现在有苏云景在身边,这种情况好了很多。
他窝在苏云景身上,摄取着他身上的温度,还小小睡了一觉。
缆车刚停下,傅寒舟就醒了,惺忪的凤眼有一层浅浅的褶皱。
刚睡醒身体会冷,苏云景怕小酷娇感冒,坐车先跟他回酒店了。
娇滴滴的傅寒舟,让唐卫至今都适应不良,嘴角抽搐地说,“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傅哥吗?”
以前到冬天的时候,傅寒舟就像一只被迫出来营业的冬眠动物,身上总有一种谁都不敢招惹的戾气。
仿佛下一秒就会爆发,徒手将你的狗头捏碎似的。
现在软软绵绵,像个菟丝花,恨不得二十四小时缠苏云景身上。
林列拿手机查看着私人管家发给他的路线,头也不抬,“你管好自己就行,自己都管不好还操心别人。”
唐卫暴躁,“你**就不能好好说话?我说什么,你都几把要挤兑我。”
林列收回手机,“唐爷,出来玩最重要的是自己开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