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要是不碰到鱼先生还好。如果一碰到鱼先生。张三姆肯定会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
而我这边则是趁机又往艾色里的脸上看了几眼,发现她面相上的劫难之相并没有减弱,反而看起来比之前更加的急迫了,好像那个劫难发生也就这两天的事儿了。
所以我深吸了一口气对张三姆说:”不管你信不信,艾色里身上的那一劫难真的和我们没关系,而且这两三天之内她就会应劫,我们最好做好准备。”
”果然是你们引来的人!”张三姆认准了我们这些人是引着麻烦过来的,看样子是怎么也说不清楚了。
张三姆刚说完,一直冷冰冰的秧墨桐就道了一句:”你这人真有意思,我看是你这些天带着艾色里东躲西藏,心里憋了一肚子的气没地儿撒,这才把气撒到我们身上的吧?”
秧墨桐这么一说,张三姆就愣住了,看来是被秧墨桐说中了,这张三姆的压力太大了,当然也是因为他太过疼爱艾色里了。
我趁机对着张三姆道了一句:”我虽然只是一个地阶的小相师,可我看相和卜卦从来没有错过,艾色里脸上劫难之相下的命气跟我们毫无甘系,我李初一用性命发誓。”
听我这么说张三姆就不说话,显然连日的东躲西藏已经让他很疲惫了。
艾色里那边看了看我说:”我认识你,你给我送过一次饭,你不是坏人。”
听到艾色里这么说我,我心里也是不由暖烘烘的,不过很快我就知道艾色里为什么会忽然和我说话了,因为我之前用了嫁相之术,把艾色里的相气种到我的奴仆宫上。
换句话说,可能因为这一层命气上的联系,我们之间莫名地存在一种友谊。
而在这个友谊中,我会占据主动一方,我会支配艾色里去做一些事儿,当然都是小事儿。
也不说是,她的命气出现在我的奴仆宫就会成为我的下人。
想到这里我就飞快对艾色里说:”我们是来保护你,你跟三姆前辈说下,让他不要怀疑我们。”
我这么一说,艾色里就对我点点头,然后转头对张三姆道:”爷爷,我觉得他们是好人,特别是他,我好像认识他很久了似的。”
张三姆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艾色里道:”唉,看来这一劫我们是真的躲不过了啊。”
听到张三姆的语气缓和,我就把去艾色里的头巾还给了她。
接过头巾的艾色里笑了笑道:”谢谢你,这是爷爷送给我的,很珍贵的,那日我们从乌茹鲁克村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