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把钥匙留下,然后先离开。
蔡院长也没有逗留,客气了两句,让我们有事儿随时叫她,也就转身走掉了。
看着那封的严严实实的楼,我问蔡邧:”那赵春发还有其他什么症状吗,这阵仗,怎么像是关押极恶的罪犯似的。”
蔡邧走到门口,一边拿钥匙开门一边说:”我们关起来赵春发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一到晚上的时候,他就会乱咬人,喝人的血,他的老婆,孩子都被咬过,不然他们也不会同意我们把赵春发关在这里的。”
听蔡邧这么说,我忍不住道了一句:”他不会变成吸血鬼了吧?”
王俊辉咳嗽几声,显然是在示意我说的那些话极其没谱,我摆摆手连忙说:”我开玩笑的。”
跟着蔡邧进到了这一楼里,我们就发现整栋楼里面阴森的很,墙壁上画着各种各样的奇怪图案,有的像是小孩的涂鸦,有的却又是极有水准的人物头像画,只是他画的谁,我们却一个也不认得。
还有一些类似的地图的涂鸦,还有一些是文字,有的写的奇趣拐弯,有些写的又十分工整。
在看到这些画的时候,我的监察官和采听官同时开启。
不光是我,王俊辉也是”咦”了一声说:”这些画和字有问题!”
我深吸一口气,立刻捏了指诀给每一个人都封了相门,包括蔡邧和陈婷婷。宏阵阵圾。
蔡邧说:”那赵春发平时看起来很正常,很清醒,跟正常人差不多,可一到晚上十点后就开始发疯,后来有人发现,只要给他一些粉笔,他就会安静地去涂鸦,不再大闹,所以这栋楼里就有了这些画和字,我让人抄给我看过,没有看出有什么含义来。”
我问蔡邧:”不会这栋楼里就关了赵春发一个人吧?”
蔡邧的点头说:”是的,蔡邧的病情特殊,和其他病人在一起,很可能会伤害到他们,所以需要单独关押,这栋楼本来是准备要拆除了,现在加固了一下正好用来关他。”
一楼的房间都是空的,显然赵春发不在一楼。
我们在检查一楼房间的时候,就发现无论房门,还是房间的内部,随处可见各式各样的人物头像,我粗略估计,不同的人物头像大概有二十多个,从不重复。
我们走到二楼的楼梯口,就发现每一级的台阶上都写着两个字:”该死!”
这两个字苍劲有力,让人不由心中生出一种望而生畏之感。
我沿着这些写着”该死”的台阶上楼,到了最后一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