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好了,我这也是因为你才有这样的无妄之灾,你还不给我解开。”沈赋递出双手。
白总先把墙上的字拍下来,然后伸手去解,突然一怔,“诶,这个怎么解啊,我怎么找不到头在哪儿?”
沈赋这才注意到自己手上的死扣,是自己没见过的捆法,他研究了一下,毫无头绪。
突然他骂道,“靠,我的智商怎么突然下线了,用剪刀剪开啊!”
白总刚要出去找剪刀,沈赋就道,“在床下面,你掀开就能看到了。”
然后白总在场下看到了剪刀、菜刀、水果刀,以及剪指甲刀。
白总拿着剪指甲道,“你这就过分了吧,这个能伤到你?”
沈赋呵呵,“在动脉上剪个口子放血,直接就玩完了,你是不知道自己昨天吃黄瓜的画面有多可怕,我能不小心点吗。”
白总讪讪,直接用剪指甲刀给沈赋剪开布条。
之后沈赋自己剪开脚上的布条,边剪边说,“今晚你说什么我也不捆你了,把你绑上,危险的是我!”
白皎月则打开沈赋的电脑,“我看看她都干了点什么,我那边的摄像头倒了,不知道是不是她干的。”
“肯定是她干的啊,”沈赋哼道,“还有,你看看她是怎么做到出门之后把我反锁在屋里面的?”
白总先看自己房间的监控,快进着看,在凌晨三点的时候,白花花突然醒了,然后跳到了桌子上玩耍,玩着玩着,镜头就被它踢倒了。
沈赋也看到了,“白花花干的?是意外?”
白总继续看其他监控,在同一时间,其他摄像头都安然无恙,不过半个小时后,所有的摄像头都停止了工作,画面中断。
沈赋:“这是没电了!”
白总摇头,走出卧室,然后在客厅对沈赋喊了一声,“不,是被拉了电闸。”
她向上一推,来电了,监控重新开始运转,不过中间几个小时的画面是没有了,那段时间应该就是“她”活动的时间。
沈赋趁机穿好衣服,“她怎么做到的,客厅的监控没有拍到吗?”
“没有,可能是走了什么死角吧,”白总摇头,“那不重要,还是看看家里还有没有其他变化。”
白总担心自己的财产,又是看手机,又是看电脑的。
沈赋转悠了一圈都没有任何发现,于是他把墙上的字拍下来发给了龙舞,又打了一个电话。
“看到照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