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没和娘一起骑马了,都把这个忘了。”
曹氏想到母子俩缺失的那几年相处时间,心疼道:“不若选个好日子,咱们一道去踏青?”
“成啊,也不用特地选日子。入冬前不是要秋狩吗?到时候咱们一道骑马,我给娘打兔子!”说着他顿了顿,道:“不过得先给我嫂子选,娘看惯了好东西的,想也不会和我嫂子计较吧?”
这种事说开了,曹氏反而不觉得有什么了,当即就道:“那有什么?都是你的心意罢了。”
他们两人其乐融融地说着话,而马车里萧世云的面色却阴沉如水,掀着车帘的手紧紧捏着,指甲都掐进了肉里。
萧世南为什么偏要和他抢?
他已经在他的阴影里凄凄惨惨地活过了一辈子,这辈子苦心孤诣这些年,好不容易才得到了爹**偏爱和世子之位。
难道他又要重蹈覆辙?
萧世云放下车帘,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看来他还是太仁慈了,本是想着这辈子只争个世子之位、只等着看萧世南被新帝秋后算账的。
可没想到事情居然没按着他预想的发展。
秋狩么,一抹阴邪的笑容出现在了萧世云清俊的脸上,他要让萧世南有去无回!
……
姜桃这边,萧世南和曹氏离开后,她也和沈时恩坐上了回府的马车。
沈时恩被她似笑非笑地看了一路,虽然觉得自己没犯错,但还是莫名心虚地摸了摸鼻子,问她说:“小南早上到底和你说什么了?”
姜桃弯唇笑了笑,说:“也没什么,就是宁北侯府……”
她止住话头,笑看沈时恩的反应,沈时恩顿时移开眼不敢和她对视了,“宁北侯府怎么了?”
姜桃心说还挺会装!萧世南忘了和她说就算了,沈时恩自己不想着和她说自己定亲的人家。也得亏那原主就是她自己,不然还真得醋死!
“她们寻了个叫姜莹的姑娘带进宫,说是和他家已逝的大姑娘很是相似。”
“他们放肆!”沈时恩有些吃惊,但随即明白过来宁北侯府的用意,正色道:“我之前就和宁北候说了,立冢之后我就和他们家再无干系!他们借着我的名打秋风便也罢了,竟然做出这样的事?他们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姜桃慢悠悠地叹了口气,“许是看你对那大姑娘用情至深,怕你伤怀吧。”
沈时恩也知道这事必须说清楚了,立刻道:“我早就和你说了,我和宁北侯府那大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