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了过来:“许久未见,我真是想死大哥了。”
说话间,他伸出双手,就要去抓大哥的腕子,以示亲近。
岂料,吴胖子却在原地怔了一下,随后立马向前迎了一步,并抬起双臂,轻轻地挡开了任也的双手。
“嘭!”
他动作略有些粗暴,猛猛的将贤弟抱在怀里,且身体相撞的那一瞬间,双眼中就闪烁出了泪花,并声音颤抖道:“黄兄与我说,你去了极其危险的秘境中游历,这令我倍感担忧啊!贤弟走的这些时日,每逢早晚,我都要上三炷香,敬天地,以求贤弟平安归来。今日重逢……真是大喜至极。甚好,甚好啊!”
他说话时,语气颤抖,充满了丰富而又真挚的情感,且真的有两滴泪珠,从脸庞滑落。
任也都踏马看呆了,心说,我这现代人的演技,在你面前……还略显稚嫩啊。
黄哥也惊了,心里暗道,这南疆奥斯卡得主,果然名不虚传,先前那径山的大当家和二当家,死得绝对不冤。
“劳烦大哥挂念了。”任也很激动地抓住对方手腕,转身迈步道:“继续奏乐,继续舞,我要和大哥不醉不归!”
话音落,大殿中的歌姬们,立马迈着小碎步各自落位,穿着水袖裙的舞姬,也列队而立。
不多时,鼓乐齐鸣,佳人起舞,喜乐宫内俨然是一派天上人间之景。
在任也不停的坚持下,吴胖子勉强与他并肩而坐,一边饮酒,一边谈起了这次游历。
两侧,有老刘,唐风,以及黄哥三人作陪,他们主要负责活跃气氛。
美人在侧,鼓乐悠扬,几人喝了一小会后,便脸色涨红,露出些许醉态。
在这期间,吴胖子表现得很有耐心,他只与任也聊着游历之事,正事却一嘴都没有提。
同样,任也表面上嘻嘻哈哈的,但心里却很焦躁。他在思考着该怎么开口,用什么样的话术比较合适。
毕竟自己要说的事,过于难以启齿了。
扩充地盘的方向,一定是在南疆。可这打又打不过,关系又不能崩……那就只能通过一些利益置换,来达到目的了。
旁边,老刘盘坐在榻上,与几人频繁推杯换盏后,醉态已十分明显。
“唉,愁啊,愁啊!”
老刘伸出双手搓着脸颊,表情略显惆怅地长叹了两声。
起先,吴胖子还没有注意到他,但架不住,老刘就一直叹息,搞出一副要死的样子。
吴胖子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