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都被冻住了。”
席蓓哈哈直笑,走过去把八方的脑袋夹在腋下,“给你暖暖脑子,这地方你少爷没来过,我们来过啊。”
“师父,撒开我吧,我就想拍个马屁。”
来财扛着铁锅经过,停下认真的跟八方说:“真不高明,少爷会以为你真的蠢。”
“好你个来财,你也说我!”八方被夹着脑袋,想来个黑驴后踹,却被席蓓拎着跟上孟长青。
“师父,八方,过来帮我拉一下车。”
孟长青把卸了**车拼在一起,做了个勉强能挡风的地方,让她母亲和娘过去休息。
她自己则拿出纸笔,开始写东西,她写的认真,右手被冻的通红也没停下。
忽然挖坑的地方传来一阵吵闹,听到士兵的呵斥声,也能听到有人辩解的声音。
孟长青丢下笔,立刻跑过去,离着吵闹现场几步路,又换成快走。
“出什么事了?”
左大头汇报,“有人打架,已经被制住了。”
“打架的人呢?因为什么打架?”
挡在面前的士兵稍稍散开,孟长青看到被士兵押着的两个百姓。
左大头上前,大声道:“回县老爷的话!为什么打架!”
其中个高的那人立刻说:“他嘴里不干净。”
个矮的那人辩解,“我没打架,是他打我。”
孟长青问个矮那人,“你说了什么?”
“我没说什么。”这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明显心里有鬼。
孟长青又问个高那人,“他说了什么,你要打他?”
“他骂我和我女儿。”
“骂了你们什么?”
个高男人不回答。
孟长青让士兵把他们同组的人全带过来。
问其他人那两人为什么打架,得知原因确实是个矮的骂了个高的,骂他不顾人伦、养女做妻。
且不光是骂了个高的这对父女,还骂了同组的另外一个女人。
“有谁手劲大?”孟长青问周围的士兵。
杨正站出来,“我。”
“劳烦杨校尉,替我出个手。”
“您吩咐就行。”
孟长青点头,指着个矮的男人说,“给他一嘴巴。”
杨正大步过去,不给对方反应的时间,抡足了劲就是一巴掌,一掌下去,这人被打倒在地又连滚了几圈。
其他百姓听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