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三日之后,必全身糜烂,只剩白骨。”
“师父,我明白了。”李杳有了主意,“上官家可否会将这毒售卖?”
“一般情况下不会,但只要出得起价,想必也是有可能的。”覃大夫解释。
“师父,”李杳垂目,“杳儿同你说实话,无论这事与不与上官家有关,为了救你,就与他们有关。
外人或许会觉得上官家无辜,但杳儿管不了那么多。
只能先把你摘干净。”
她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甭管她是不是自私,总之,她要师父安然无恙地走出大牢。
“这事牵扯不小,为师怕是没这么快出去。”覃大夫轻笑了一声。
“你是驸马,按理他们根本不能关你!”
李杳仍有些生气。不仅是对宋大人的做法,对长公主也很是不解。
“正是因为我是驸马,所以这事安平不好插手。
你不该对她有怨气。
她比你还着急!”
李杳瘪了瘪嘴,“她都没来看你!”
“你一向聪颖,应该明白她为什么不来。”
覃大夫伸手摸了摸李杳的脑袋,“关些时间也无事,为师正好研究一下宋小姐的手术。”
“您还真好心,宋大人关你,你还想着救他女儿。”
“因为为师答应了你呀!”
李杳鼻头一酸,有些悔恨。
说到底是她多管闲事害了师父。
“师父,我一定会把你救出去的。”李杳保证道。
“师父相信你。”覃大夫再次揉了下她的头。
“对了,原本我今日要去几个药行采买药铺所需的药材,这事也一并交给你。”
“好!”
“还有之前从神秘军队跟着我的那个老徒弟,到云府之后,我不是让他四处游医吗?
这两天他应该会回到云府。
若是他到了,应该能帮你。”
“您是说我那老师弟?”李杳想起来了,“老师弟的医术不错,验个尸应该也没问题。”
“好了。为师在这里面没事,你拿些书给为师看。”
覃大夫到底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云淡风轻,好像现在有事的不是他。
李杳着实佩服。
伸手从布包里开始掏,一股脑地掏出了好几本关于心脏病的书。
“师父,你先看着。我会再准备手术实验品给你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