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李杳奇怪的是,竟没有发现小黄叔有任何异常。
就好像是真的太困了而已。
“小黄叔?”
李杳唤了唤。
小黄努力睁开双眼,然后轻轻一笑,“是杳儿啊!”
然后又昏昏沉沉地睡去,嘴角带笑,像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李杳很是狐疑,但找不到原因,只得老实说,“我看不出来,等师父回来再看吧!”
这么一说,黄叔心咯噔一下。
黄婶又掩起面,低声抽泣。
“黄奶奶,您不用担心,”李杳劝道,“看小黄叔的样子,也不像有事。”
这安慰似乎起不到作用。
不过恰好这时覃大夫带着药箱匆忙来了。
“师父!”
难得李杳如此兴奋见他,覃大夫莫名觉得这回有些麻烦。
“覃大夫,小黄他。”黄婶一开口就哽咽。
“你快看看他!”
覃大夫微点下头,小黄身旁的人立刻散开了一些。
“别担心,我看看!”
覃大夫俯下身,先检查了身上一遍。后又坐下,搭上了脉。
过程漫长又煎熬,如同在等待的人胸口上刮血。
尤其是覃大夫脸冷清,时而眉毛拧成“川”,时而发出低低的“啧啧”声。
饶是黄叔经历再多,也被这表情,弄得不能自已,手紧握着一根粗枝,落着碎屑。x33
大约一刻钟后,覃大夫才收回手,露出一个笑容。
也是这笑容,让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他朝李杳道,“你没看出来?不过是中了最简单的销魂散!”
李杳脸一僵,暗道自己大意。
大黄叔梦中带笑,沉醉在梦中无法自拔,不正是这个原因吗?
唉,她竟然没看出来。
“销魂散?什么是销魂散?”大黄不像他爹娘一样,立刻放下心。
覃大夫朝他讪讪地笑了一笑。
最后才对黄叔道,“不是大问题,待会我让杳儿送药过来,吃上一剂就是。”
“这么简单?”大黄感到不可思异。
“能有多难!”
覃大夫拍他的肩,“你也不懂?”
大黄摇头。
覃大夫夸道,“不错,你同小黄都不错!”
“行了,别问了!”黄叔打断了大黄还要追问原因。